一个大的异常的月儿,在窗前发散着朦胧的色光,并洒进屋里来照在床上。岳效飞很喜欢风雨之后的沉寂,这种使全身的骨节都想发是甜美“哼哼”的感觉。闭着眼睛,头枕着三千柔丝,嗅着伊人发丝的味道。怀里蜷着绣月火热、迷人的胴体,忍不住伸手去感受那些平湖秋月,去探索曲径洞幽,去痛吻唇瓣……一切、一切都那么美。睁开眼帘映入的是那娇傭的雪白身体,“你看她那双眼睛,哎?……她的眼睛什么时候多了这些妖异色彩。 没错是双略带妖异的眸子,仿佛日本忍者那样的蒙住的脸颊,只有这一双眼睛,只有这一双略带妖异的眸子。这样一双眸子中带着点恨意、容着些悲哀、提着些挂念、领着些不屑、累着些受人欺负了的委曲,居然还盘据着一大堆调皮。这是怎样一双眸子,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这张眸子挂在一张什么样的脸上。 头还是有些异样的昏沉,岳效飞只觉脑袋沉重,眼皮深重就又要去。 “哎!你醒醒……醒醒” 还是绣月那样略带江南口音的软软官话。 “我看错了吧,我的绣月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一种眼神……”心里朦朦胧胧的想,再勉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可是纹丝不动,算了别费劲了,想是昨夜疯的太过了。一会,我就再睡一小会,徐烈钧那个疯子还要逼人早操呢! 轻飘飘的伸出胳膊,使劲抱住绣月动人的娇躯。他知道欢爱后的女人需要更多怜爱的。 “哎!别动,臭丫头……徐烈钧那个疯子……”搂住这个甜美的身体,哪管她挣不挣我们的岳效飞同志就又要去跟周公聊天去了。 “啪” “啊” “流氓” 吃痛的岳效飞有几分恼怒,绣月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今天是怎么了,那个温婉可人的她呢?猛的睁开眼,“想吵架,好啊咱们在一起以后还没吵过呢!” 确实是个黑衣女子,不是绣月?这次看清了不是绣月! 对面的女孩,对应该说是个女孩,看她的身段,在紧身的黑色夜行衣下显的玲珑凸透。大约是刚才挣扎的时候,把她的黑色面纱掀了去。绯红的颊上是一双警惕的妖异眸子,紧紧盯着自己,警觉之下向下望去,身上只除了自己的一个小裤头(你想那时候的女人见了这个时代的裤头),而且自己的兄弟还在傻傻的做着清晨的早操。岳效飞第一个反应就是拉起旁边不管什么盖在身上。 “你……你……你是谁,”诸位想想,倘若岳效飞如果再加上一脸委曲、少带一点凄绝,呵呵!整个一被色狼欺负了的大家闺秀,当然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 慕容楚楚带着一付受惊了羔羊模样看着眼前这个色狼,他被自己抓了来还这么大胆,还有他穿的那叫个什么啊,夜里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早知道把他的女人抓来好了,不过他这样的人怕不缺女人吧。 就这样“采花的”和“被采的花”两个人一般大眼瞪小眼。一时屋里静的出奇。 “呃唔!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我们抓住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