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的阑干客栈,平平无奇,仍是来往的商人马队停留歇脚的一处驿站,路行的远了,自然是人困马乏,有这么一间客栈立在这里可谓是解了不少人的燃眉之急。 哪怕在这里会被黑心的老板狠宰也没办法了。 阑干客栈不知是什么时候建立在此的,这里出现阑干客栈前是否有着这么一条商路,是否有着这般多的马匹商队,都已无从可考。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阑干客栈的出现,直接带动了这片区域的贸易来往,经济增长。 而作为孤身一人来到这种荒郊野岭的老板娘,建栈之初自是没有少被诸多势力盯上过。 正当其他人嗟叹好不容易出现的这么一家客栈就要没了时,那些前去找茬的人却是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一个都没有,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 但阑干客栈还是每日照常开门,打烊,如此不息,却是没有受到一丝影响。 这时诸多势力才发现恐怕是提到铁板了,当即就有不少人识趣退去,但总归是还有不信邪的。 沙蝎帮当初也算是有数的马匪势力了,凭借着众多的人数以及悍不畏死的搏杀拼命的态度,有时往往连官兵都敢去劫。 很长一段时间内青州西北皆是谈蝎色变。 如果沙蝎帮的头目们没有突然集体死在阑干客栈外的大旗下的话。 沙蝎帮的老大对阑干客栈的老板娘有意思,这不是什么秘密,他怎么死在阑干客栈外的,那才是秘密。 而且他不是孤零零上路的,同他一起的还有沙蝎帮全部的六位头目。 尸体的鲜血曾一度将客栈的大旗染成一片暗红之色。 自此之后,再无人敢于染指阑干客栈。 但阑干客栈虽说并不简单,却也并非善类。 他不会让外人欺负客栈,但外人欺负外人,却也不会插哪怕一下手。 哪怕就在客栈内直接动手也不例外。 这是一条很奇怪的准则,但来往的诸多沙客却早已习惯,并下意识的遵守着。 阑干客栈也并不是什么温暖的避风港。 天气有些阴沉,灰弥弥的散在天际,确是难得的没有刮沙尘暴。 一些商队想趁着而今天色尚可,加紧赶路,而隐藏在侧的马匪强盗,却也正在等着这一刻。 这一走一追,原本颇为热闹的客栈顿时变得冷清下来。 杨崇山今日挑了一个靠门的座位,漠不关心的打量着客栈门前的来来往往,心下却是在计算着哪些走了,哪些没走。 这也是他数日来做的一份准备。 没有人知道如来神掌会出现在哪里,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出现,什么时候出现,这些统统都是未知的。 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揭云空坐在一侧的长凳上,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眼皮沉重的仿佛要跌落到鼻梁上去。 着实是无趣的紧。 三位姑娘坐在邻座的一张方桌上,彼此间说着一些姑娘家才懂的事情,不时传出几声娇笑,倒也不甚美好。 毕竟这种鸟不拉屎的犄角簸箕,已经很久没有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