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的任务。 用过饭后,车队再次启程。 山里的天,娃娃的脸,走了不到两个时辰,山风骤起,乌云滚滚。 眼见大雨将至,秦飞燕凭着经验迅速寻到了一处巨大的岩躲雨。 雨急风骤来得快去得也快,但经过刚刚的大那场雨,山路变得泥泞,还是拖慢了行进的速度。 原本半个时辰的山路,愣是走了近两个时辰。 天黑前到达华阳县的计划被打乱,秦飞燕无奈只得领着众人找了一处废弃的驿站落脚。 驿站荒废许久,房子的屋顶和墙壁都已破败倒塌,根本无法住人,好在院墙还算完整,能防御夜间出没的野兽。 将她们安置在院中的空地,秦飞燕带着镖师们搬了些石头,将院墙坍塌的一角重新垒好。 闲来无事,严华和苗方去打了两只野鸡和一窝兔子,又过一会,杨欢和杨乐拖着一条十来米长的大蛇进来,笑嘻嘻地让秦飞燕帮忙剥了蛇皮炖汤。 鹿笙和祁枕书出门拾柴火,刚一进门就看到这么多野味,鹿笙乐滋滋地帮着她们一起处理起来。 祁枕书生了火,一转眼看到鹿笙挽着袖子,三下五除二帮着秦飞燕剥了蛇皮,惊得直接僵在原地,直到手中的烧火棍掉落,险些燎到了自己的裙摆才回过神来。 急忙忙扑灭了脚边的火星,祁枕书仍是睁大眼,死死地盯着鹿笙的动作,只见她手起刀落,动作熟练地将大蛇剁成段。 一双深棕色的瞳仁颤了又颤,直至越发幽暗深邃,才渐渐沉静下来。 是什么样的人,才会面不改色地剥掉十米长蛇的蛇皮? 伙夫?捕蛇人?猎户?镖师?刽子手? 想起方才在马车上的那个眼神,祁枕书否定了这几个猜测。 上过战场的兵卒?还是杀手? 鹿笙,你究竟是谁? 相比于祁枕书的震惊,一直走南闯北的镖师们却只是在稍稍得惊叹鹿笙的胆量后,将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带来的混合调料。 她们烤东西最多放些盐巴,从没想过还可以将各色香料研磨调和用来烤肉。 一个半个时辰后。 “晚上的天气太凉,喝一碗蛇羹暖暖身吧。”鹿笙端着一碗炖好的蛇汤递给祁枕书。 祁枕书神情滞了滞,才收回自己脑海中复杂翻飞的思绪,抗拒地摇了摇头。 鹿笙细细观察她的神情。 早前在车内,鹿笙钳制住祁枕书手腕时就已醒过来,她清清楚楚地看见祁枕书的震惊,只是她当时不知该作何解释,便用懵懂的状态糊弄了过去。 她假意翻身睡过去,其实脑子却清醒无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