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想起昨天刚卖掉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裙子,鹿笙赶紧叫停鹿里正给她做衣服的可怕想法。 “姑婆,我的衣裳够了,不用做新的。” “你这孩子,还跟姑婆客气,衣服多两身也不碍事,翻过这个月就入冬了,明日我让阿筝带你去成衣铺子,做两身冬衣。” “真不用的姑婆。” “听我的,就这么说定了!” 鹿笙见实在劝阻不了鹿里正买东西的热情,改口道:“这样吧姑婆,衣裳我是真的不缺,要不然你给我家里打个书架怎么样?” “书架?!” 好好的衣裳不要,要什么书架? 鹿里正先是不解,随后立刻了然,别有深意地笑道:“给阿书的?” 鹿笙纯粹是觉得比起衣裳,家里更缺个书柜,便随口一说,哪里想到她这一举动,看在鹿里正眼里那就是另有一番想法。 但话已经说出口,她也不好意思再改,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嗯。” 得到确定的答案,鹿里正可真是喜出望外。 最是爱穿新衣裳的人,竟然会为了给祁枕书要一个书架,放弃做新衣。 这孩子心里终究还是有阿书的! 若不是顾忌这还有外人在场,鹿里正怕是要老泪纵横了。 “好好好,咱就做书架。” 鹿里正叠声应承下来,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鹿笙被看得脸红,忙说起另外一件事。 “对了,姑婆,大伯,那丁癞子可与咱们酒坊有来往?” 酸酒的问题是解决了,但故意搞破坏的人还没找出来。 “丁癞子?丁醛?”鹿里正疑惑道。 鹿笙点点头。 鹿华林与鹿里正皆是摇头,“并无往来。” “可是他有什么不妥?” 鹿里正精明强干,听鹿笙无缘无故提起丁癞子,便觉得有些蹊跷。 “昨夜我出门时,好似瞧见他在这酒坊门口转悠,不过夜里太黑,也看不真切。” 虽然麻雀不会说谎,但事情并非鹿笙亲眼所见,她也不能一口咬死就是丁癞子。 “原来是他!”鹿华林气愤道,“我、我去找他算、算账!” 鹿里正赶紧将人拦下,“笙儿也只是看到他在酒坊门口出现,咱们又无旁的证据,你如何找他算账!” “那、那要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辛辛苦苦酿出来的酒,险些被人毁得干净,鹿华林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直接将丁癞子直接绑来揍上一顿。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