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吧。” 徐米露给徐米年打了电话,让他今晚去小姨家住,就让孙志先回去了。 孙志之前是一家驾校的教练,现在在跑出租,这几天他照顾刘红梅肯定也没好好休息。 徐米露暗暗记下,扶着刘红梅去了趟卫生间,才下楼买了饭。 一下午的功夫,病房里又住进来两个人,也许是床位紧张了,住进来一个四五十的男人,病房里的其他女患者多少都觉得有些尴尬。 刘红梅不说,徐米露也知道她不舒服,那男人就和她隔了一张帘子,徐米露只能坐在床尾了,就连刘红梅下床活动都不方便。 但也没办法,要是觉得不方便,双人病房和单人病房多得是,但贵的要死,一晚五六百,别说她家没钱,就算有钱刘红梅也不会同意住进去的。 刘红梅吃的药里有镇痛成分,吃完药她就困了,徐米露怕她睡得不舒服,就找护士要了个小马扎,坐在床尾,盯着今晚最后一瓶点滴,随时叫护士拔针, 十点钟护士给刘红梅拔完针就直接把病房的灯关了,家属都去别的房间睡觉。 按道理是不行的,但给护士交点钱,就能不用干坐到天亮了。 徐米露不懂这些,就巴巴的坐在马扎上,就这么靠着刘红梅玩手机也过了一晚上。 等她迷迷糊糊被孙志叫醒,才发觉腿已经麻掉了。 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一看时间才七点半,徐米露惦记着院子里那只吃了黑草的母鸡,就没回家,直接去了院子。 …… …… 打开鸡笼,那只母鸡被惊醒,“扑棱棱”地从箱子里飞了出来,看起来精神的很。 徐米露喜出望外,看来这是没毒的,那现在她能好好研究了。 徐米露小心翼翼的切开黑草的草茎,发现这草的构造像是针一样中空,切开后里面会有一种奶白色的汁液渗出,用手捻一捻,嗅一嗅,有种奇异而浓烈的香气。 徐米露总觉得这味道自己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但就是想不起来。 “这个味道,到底是在哪里闻过啊……”徐米露纠结道。 虽然想不起看来这熟悉的味道是什么,但那浓烈的香气实在是诱惑着徐米露去亲自尝一尝。 徐米露想了想,用平时熬奶的小锅接了半锅水,扔了那半截草进去,打算煮了再说。不管它有毒没毒,高温杀菌总是没错的。 那半截草一入水中,就像是大海中翻滚的小舟一样,但香气却更加浓烈迷人。 徐米露这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紫菜汤的味道吗!刚刚因为浓度过高,所以一时间没有辨认出来,被水稀释之后,完全就是紫菜汤的味道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