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间最残忍的该是什么,秦王想,大抵是从来骄狂不可一世的皇妹如今说起话来颤颤巍巍的,像是仰人鼻息的卑贱姬妾。 他以庶出之躯占据着原本属于皇太子的姓名,有时候他会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生于中宫,有时候他也会怅惘着想,为什么他不是出生于普通士族,他甘愿放弃一切仕途和权力,如果能成为华仪公主的驸马,那也是他一生最幸福的事。 可事与愿违,他是华仪同父异母的兄长,不是中宫嫡子也不是寻常公子,若非这场凤台春乱,他和华仪公主根本不可能在这破庙中紧紧相拥。 父皇喜欢凌厉热烈的美人,宫中便多是这般的女子。 无论是中宫问政号令天下的荣皇后,还是光华照六宫的萧贵妃、端方持重自有傲骨的徐宁妃姜舒妃,即使是个性最是软弱的谢芳嫔也有文官世家的矜傲风骨。 秦王活了这么多年,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女子被打断一身傲骨。 他撩起她臂上绣着金丝桂花的月白宫装披帛,遮于她的眼前,也掩住了心底的最后一重血缘顾忌。 “别乱动,我来替你解药。” 秦王声音低沉,一手揽着华仪公主滚烫的躯体,一手往那靛蓝宫裙下粗鲁地探去。 他熟练地弯曲手臂在衣袖上擦去血痕,掀开层层轻薄华美的齐胸襦裙,濡湿的丝质亵裤被剑器直接割裂开来。 手指侵入潮热濡湿的穴肉间,耳畔满是金玉露情热难耐的低声呻吟。秦王低眉,只觉得心头发痛。 他心里想,若有一天染指华仪公主,也绝不该是这般破败不堪灰尘弥漫的衰败庙宇之中,天家最尊贵的公主,配得上她的便该是长明殿才对。 手指间满是又潮又湿的爱液,耳畔也是金玉露低而娇媚的呻吟,秦王只觉得心潮如鼓。 狭窄的穴肉紧紧地吮吸着入侵的手指,即使已经颤抖着泄了一回,可凤台春的药力还是让金玉露不住地颤抖,手指根本不足以满足解脱。 “哥哥……” 秦王心魄怔然一动,忍不住怜惜地低头吻了吻她潮红的脸颊,却听见她在耳边继续喃喃低语。 “……微萤哥哥。” 狂喜转瞬便成了勃然大怒。他伸手扼住了金玉露的脖颈,心中不由得有些不祥的预感。 “你跟宋微萤做过什么?” 凤台春药效惊人,向来谨慎的金玉露竟也片刻间迷了心智,只顺着本能攀上了他的肩头,吻着平日里最讨厌的皇兄的脖颈。 秦王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不会早就跟那个宋家的野种……做了不该做的事了吧?” 他将手指复又探入那潮热不堪的花穴之中去,紧窄的甬道之间,未见一丝一毫的阻隔。 “你当真跟宋微萤那个贱种……!” 秦王殿下嫉妒得发狂,又气又怒,猛地将她按倒在了地上。原只是微露前胸的靛蓝宫装被他气急败坏地扯开领口来,月白的抹胸被拽下,两团雪白的乳肉便跳了出来,勾得人欲念横生。 他呼吸骤然一紧,握住了那团小巧可爱的乳肉,狠狠揉捏了起来。金玉露被他这般粗鲁的动作折磨得不住地闷哼,蹙紧了眉毛一副可怜样,可刚想要怜惜她些,又想起她那一句“微萤哥哥”。 要她叫自己这个正儿八经的皇兄一声叁哥哥,她听了直翻白眼,可叫宋微萤倒是叫得很顺嘴啊。 秦王咬着牙心怀不甘,待到他松开手指时,那乳肉上尽是绯红的指痕。 “微萤哥哥,轻点呀。” 秦王殿下的理智被妒忌与愤怒完完全全地击破了,他撩开衣袍解开玉带,释放出早就已经怒涨高起的性器,在她濡湿的穴口处略作试探,握住她的细腰用力狠命地尽根没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