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在脑袋里转了几个弯,我谨慎开口:“傅匀,你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很小心眼吗?顾思无怎么说是你表弟,我们关系这么不好你不打算在中间缓和一下?” 我话音刚落,还没反应过来,腰间猛然多出一道力让我的视线瞬间模糊,视野清晰后我已经和傅匀面对面坐着,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本人恰好坐在对方腿上,对方的手环在我的腰间,硬生生让本就没多少缝隙的空间丝毫不剩。 …… 难为情,想捂脸。大冬天的温度好像有些高。 傅匀微微仰起头看我,嘴角噙着一抹很是明显的笑意,“我听某位乔先生说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眉心一皱,眉头一挑,我缓缓将眼神移到客厅那个灰不拉几的窗帘上。 “……哪儿有,你别乱说。” “乔浅。”傅匀叫我。 “嗯?” 我收回视线低头看向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一瞬间,这人竟然仰头吻我。 热恋期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也没太经历过。我一直觉得我人生的曲折起伏点已经在成年之前磨去了大半,又被大学毕业磨去小半,余留的那点焰火消失在对许繁的虚假爱慕中,剩下的时光注定没什么滋味,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再按照辛秋的建议轰轰烈烈地离开。 结果傅匀就以一种很平静的方式进入我的世界,然后掀起巨浪。 他跟我说,我只是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也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他教我,爱别人之前,先爱自己。 情·迷意乱只需要在0.01秒内做出决定。 在傅匀吻上我之后,我觉得我是时候掌握这个主动权了,于是右手强硬地绕到他脖间,人为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微弱水声不断刺激耳膜,暧昧气息四处逃窜。 不知道过了多久,和傅匀拉开了些许距离,我揶揄地对他说:“怎么搞的,那么几天某位傅总还不尽兴啊?” 傅匀扶着我的腰防止我摔下去,脸上挂着无奈的笑。 “乔浅,别招我,我不想你接下来一段时间做不了其他事,当然也不想被医生骂,让医院所有人陪葬只玩一次就行了。” “咦——”我顺手将他的眼镜拿掉,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止不住地笑,“现在觉得让人陪葬不好意思了?” “嗯。” 我笑了,在他唇上又吻了一下。 “傅匀,以后也不用那么担心我为我着想,有时候还是顾及一下自己作为老总的面子,这一点你跟顾思无多学学。” “学他干什么?”傅匀微微皱眉,颇为不解。 “发疯冷酷,让方圆几百里的ome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