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妘燕歌的身体多长了一根东西在操着空气一样。 “老、老公嗯……” 妘燕歌不过是轻声喊了一句江一临,他便知道老婆要干什么,主动地把头凑到老婆的颈边暧昧地舔着她的侧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我撞痛了吗?” 和老婆甜蜜他贴贴的男人乖顺无比,就连欲望都能硬生生控制不要显得太过于粗暴弄伤她,可是侍宠生娇的妘燕歌却又嚷着说些让他内心不高兴的话:“满一点嘛……” 老婆都在撒娇了,那他能怎么样呢,只能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宠。 江一临开始小幅度地抽动起来,没有像之前那般胡乱冲撞了,只是每一下都故意避开会让妘燕歌快乐的敏感点,哪怕是不小心用力蹭过的时候,也是轻轻用龟头在她的体内骚心蹭一下,就故意磨到其他的旁边,就是不去触碰那一片的软肉。 妘燕歌的阴蒂渴望地勃起,体内连着的明感区都被恶意避开。可她并没有如江一临所愿,主动骑上他的鸡巴自己来。因为他下的催眠,突然失效了。 被紧致的嫩穴舔吮着鸡巴,江一临爽地整个身体要压在妘燕歌的身上,然后在让对方只能倚靠在他的怀里。 可是肏了几百下后,他突然发现老婆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呜咽地流泪,因为恐惧到了极点而一点声音都不敢漏出,即便是被他操出阵阵快感,双眼中无法掩盖的都是巨大的难堪和厌恶。 江一临这才回过神,他的能力还不会是失效了吧?不管问出口的他像个胆小鬼,十几秒前的温情都像个笑话一样。 他准备破罐子破摔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直直让鸡巴破开宫口的圆环,粗暴地把过大的前端塞入更为狭小的肉壁处,爽地他情难自禁。 几乎是强迫妘燕歌抬起头和他接吻。 深吻过后,他还不要脸地蹭蹭老婆娇嫩的后背,漂亮纤细的肌肤让他如同沙漠的旅人,止不住的刻意一点点涌出,像个变态一样翻来覆去地舔着妘燕歌的背脊。 “怎么哭得那么厉害,以前又不是没吃过鸡巴,今天怎么就爽哭了?还哭得那么厉害?” 他递过去的台阶没有被接住。 妘燕歌在听到他的话之后,被铺天的绝望扑倒了,她几乎是无法忍耐地剧烈颤抖起来,浑身都因为不可诉出的委屈与恐惧而颤抖着。 可是她抖地实在太厉害了,狠狠插入她体内的性器也被她吸着抖动着,平稳的小腹高高鼓起。 横亘在她体内的野蛮肉棒被她吸地一颤一颤的,江一临之后降下身体配合着老婆,很快就被她吸出来精,一股股地喷在了穴内深处,似乎要刺穿她的腹部。 射完静的余韵,江一临仍没有抽出性器,而是小幅度地继续抽动着,让老婆颤抖着只能继续接受他,新的催眠力量缓缓地推入妘燕歌的身体、再次顺着高潮的电流回传到她的大脑。 刚刚被拒绝的怒意,又化成了满腔的柔情爱意融化在舌尖,他舔着老婆脸上的泪痕。 新的轮回,又开始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