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4个木雕都上色吗?” 姜嵘远点头。 “行吧倒是不难,你会调颜料吗?”宁容与把工具一一展开放在工作台上。 姜嵘远不和他客气:“需要你帮忙容与哥,我不会调颜料。” 银冷杉顶端和底部针叶的颜色是不一样的,在宁容与的指导下姜嵘远调出了不同的绿色,宁容与担心他弄混,给了他好多个小颜料盘和笔刷。 “你涂一种颜料就用一支笔,小心别弄错了,这个颜料的覆盖性不强,涂错之后很难改的。” 姜嵘远点头,屏住呼吸,用小刷子尖端的毛蘸着颜料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涂上去。 …… 方度秋今天难得没有去公司,家里边的健身房已经闲置很久了,方度秋到家后突然来了兴致在跑步机上慢慢走着。 手机在支架上响起,是他的私人通讯账号。 方度秋点开看,是一张照片,他眉心慢慢蹙在一起。 那人紧接着又发了一段话过来。 “姜嵘远婚内出轨,与其他omega私会。” 这张照片借位着实巧妙,门前的盆栽牢牢的挡住了宁容与的身形,姜嵘远推门的手又挡住了宁容与的脸,方度秋压根就没认出来这人还是宁容与,倒是姜嵘远的脸格外清晰。 盯梢干这种事,不图钱就是求事了。姜嵘远就只今天单独活动了一次,就被拍下来,看来跟着盯梢的人有段时间了。 方度秋:你有什么要求? 。:我没什么要求,只是不忍心看方总蒙在鼓里 出轨?给姜嵘远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但是方度秋从别人口中听到这话莫名其妙的生出三分火。 方度秋心中冷哼,我倒是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好心的人。 方度秋一通电话打给姜嵘远,姜嵘远正专心致志的做手工呢,为防止别人打扰他手抖涂错色,手机装口袋里调了静音,方度秋连打三个电话他都没接。 方度秋想起之前加了康乐的手机号,又给康乐拨了过去。 康乐今天倒是真的和佟濯在图书馆看书,一看方度秋的电话,两人腿肚子都抽筋。 在佟濯的眼神鼓励之下,康乐战战兢兢地接起了电话。 “喂方哥?” 方度秋声音柔和:“是康乐吗?姜嵘远是不是和你们在一起?怎么打电话他不接呀?” 康乐想起姜嵘远之前的叮嘱,结结巴巴的回:“啊对,嵘远今天和我们在一起呢,他——哦对,他上厕所去了,手机——手机放桌上没有带。” 可以啊,哥仨还挺团结呢,本来就打电话不接找不到姜嵘远人,方度秋就有点生气。哥仨还团结一致对他撒谎,方度秋火气逐渐上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