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槿讶然,“大爷爷他怎么了?” 乐正:“那老家伙也病啦,躺在床上起不来啦,我得去看看。” 余冬槿看着爷爷瞧起来并不难过,还挺轻松的面色,心里却忍不住的难受,“大爷爷也是受了凉?” 乐正:“嗯,着了凉头发晕,人摔了一跤,然后就起不来啦。” 余冬槿闻言,顿时感觉不好,握住了遥云的手。 遥云摸摸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预感成真,余冬槿想起那位头发须白的老人,又从他那儿联想到了爷爷身上,心里忍不住的难过。 给爷爷煎上了遥云给开的新药,余冬槿把孩子交给遥云,自己悄悄进屋去找大黄。 许久未见,大黄这家伙还是那个肥样儿,就是有点闷闷不乐。 余冬槿摸了摸毛,叹了口气,“担心爷爷呀?” 大黄趴在他手上,“嗯”了一声,它幽幽道:“人类实在太脆弱了。” 见它这样,余冬槿郁闷的心情在它这里得到了缓解,他捏捏小家伙肉乎乎的身体,转而安慰起它来:“生老病死,本就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爷爷已经八十多啦,在这个年代,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大黄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只是它心里却不由自主想起了当初将它接回家的姐姐,余冬槿的妈妈,心情就更郁闷难过了,一双黑豆眼无精打采的,“每到这种时候,我就觉得成灵其实也不是一件好事。” 余冬槿闻言,叹了口气,把它揣在怀里摸摸,“别胡思乱想了,爷爷只是感冒了,很快就会好的。” 大黄没说话,被他摸得昏昏欲睡,这个点,本来就是它休息的时候。 那头已经换成了厚垫子的宠物屋里,圆圆墩墩也睡着呢。 把睡着的大黄放回笼子里,余冬槿带着一腔已经整理好的心情回到后院。 俩孩子下午吃完了补充的间食,就也开始昏昏欲睡,遥云一手抱一个,正准备把他们放到主卧去,半路上和余冬槿撞上了。 余冬槿看俩孩子这情况,连忙竖起食指示意遥云别和他说话,上前接过无病,两人一起把孩子送上了床。 一到床上,一大一小就楼在了一起,就这样呼呼大睡了一个多时辰。 雪宣一直陪着,她对从从一直是不离眼的,无论是睡觉还是玩耍,余冬槿也没说什么,让她留在主卧忙自己的,轻轻关上门去看爷爷的药。 乐正披着刚遥云给的毛领披风,坐在廊下,状态其实不错。 许久未见的孙子孙媳带着孩子回来,他就算还病着,心情也好了。 因为感觉状态不错,见孙子回来,他甚至提议道:“不然我今天就去看一下李老头?”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