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揽入了怀中。 唇齿相贴时,邰谙窈只觉得背后的暖阳越发烫人,如同禁锢在她腰肢的那双手一般。 时瑾初指腹轻轻地抚过她脸侧,唇齿间溢出的声音沉哑: “闭眼。” 邰谙窈立即乖巧地闭上双眼。 暖阳依旧刺目,时瑾初得偿所愿地尝到那点甜味,他心底闷笑,他可从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 唇齿纠缠,她狼狈地仰着头,被迫咽了咽口水,呼吸有点极喘,许久,待他松开她后,她只能无力地伏在他肩头喘着气,时瑾初低头亲了亲她,邰谙窈身子轻颤了一下,她咽声试图抵抗: “白日……不行……” 她的脸潮红,杏眸也染着湿意,残余的春潮惹人怜。 她难藏赧色和不安:“……会被人听见。” 他闷笑了一声,觉得会放过她才是离奇,他今日耐心很足,还不吝啬哄骗她:“没人敢听。” 她衣裳稍褪,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青丝凌乱地顺着香肩披散而下,她肌肤过于白皙,以至于稍有些激动,就透着一股让人浮想联翩的绯红,尤其是那抹脖颈到锁骨处,藏着一抹白色亵衣都掩不住的春色。 梳妆台离二人好近。 邰谙窈一抬眼就看得见铜镜中的自己,但她不敢细瞧。 她颤着眼睑,手指也颤着去拢衣襟,被人握住了手,她一惊,红着杏眸恳求地望他,待他指腹擦过她腿根时,她骤然清楚——他不会放过她的。 邰谙窈想起他剥荔枝前,特意清洗过的手指,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尖。 他知她羞,抬手推了一下窗,楹窗被关上半扇,其实风险依旧存在,但至少……至少外间不会窥探到内里情景。 时瑾初不再容忍她,他今日第二次说: “杳杳,过来。” 邰谙窈还未动,某处领地被彻底侵犯,她立时不堪地瘫在软塌上,腰和双腿都不由自主地紧绷,她不敢瞧他,只能掩耳盗铃般捂住双眼。 有人隐约低笑了一声,勾过她腰肢,叫她只能靠在他怀中,细碎的声响闷在口中。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仿佛听见殿内有水声响起,那一刹间,邰谙窈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一点也不消停。 许久,邰谙窈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终于放过她,拿过外衫替她遮住,春潮余韵依旧涟漪不断,她泪珠啪嗒啪嗒地掉,有人问她: “饿不饿?” 邰谙窈哭着摇头,声透哽咽,她大着胆子拉住他:“……不许出去。” 她声音碎得可怜,时瑾初再是铁石心肠也不得不生出怜惜,他抬手抵住她的额头,俯身亲了亲她,依着她,和她有商有量: “让他们送进来?” 邰谙窈依旧摇头,她好像格外难过,泪珠掉个不停,不消多时就染湿了他的衣襟。 真仿佛是水做的一样。 但时瑾初还是存了点良心,知晓她脸皮薄,没再拿这话出来臊她,而是和她重复道: “没人敢听。” 邰谙窈抽抽搭搭,她杏眸湿红,不断咽着委屈: “但他们心知肚明……会笑话的……” 时瑾初伸手,指腹擦过她脸颊,语气淡淡地保证:“不会。” 邰谙窈仰起脸看他,杏眸红,脸也红,全是被他欺负的痕迹。 于是,他再一次保证: “不会有人笑话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守不了一点规矩。 【啧。】 第23章 圣驾去了闻乐苑,待了整整一个时辰才离开。 后宫人知道这个消息后,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怎么又是她? 瞧着仪美人恩宠也只是平常,前后一共侍寝也只有两次而已,在宫中可算不得出众。 但细想一番,最近皇上只入后宫两次,全去了仪美人宫中,一旦想到这一点,后宫中就忍不住对仪美人生出忌惮。 仪美人是很难得高位,但这满宫主位娘娘其实也就那么四位,只得恩宠一点,就足够让人意难平了。 颉芳苑。 云贵嫔瞧着桌上已经有些凉了的菜色,眼底情绪稍凉: “怎么回事?” 今日去拎膳食的小林子身子一僵,他躬身走出来,干脆利落地砰一声跪地:“主子息怒,都是奴才没办好差事,奴才今日去御膳房,点了主子平日中爱吃的莲藕百合汤,但没想到御膳房说闻乐苑也点了这道菜,御膳房说闻乐苑那边要得急,让奴才等了等,奴才这才回来晚了。” 他一口一个认错,却半点责任不往自己身上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