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卓承脸色难看道:“就算你是他男朋友,也没有资格管别人吧?” 秦洲晏平淡的笑了下,好似裹上了一层温和的外皮,可覃卓承知道,对方骨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没变。 比如现在一如既往漫不经心、高高在上的姿态。 比如声音温和却不加掩饰的话语中傲慢含义。 “是什么身份都没关系,有没有资格也无所谓。” 秦洲晏并不陷入对方的问题,也不进行感情程度的自证。 “这么说,只是因为我不想。” “我不想,就不行。” 覃卓承突然感觉浑身发冷,让他几乎想打个颤。 本就冻结的骨头仿佛被小锤子重重的敲击了一下,然后碎成满地。 这个人……真的太狂妄了。 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立场,仿佛就算和林郗淮是陌生人,只要他不想,也能理直气壮的站在覃卓承面前要求他不许再见林郗淮。 用这么平静又理所当然的态度,轻飘飘的说出来。 旁人若是这样,覃卓承只会觉得他有病。 可这人是秦洲晏,他就知道是真的。 对方是真的有资本做到自己即中心,旁人不管乐不乐意,都得尊重他的意愿。 一片安静中,秦洲晏垂头很轻地笑了下。 明明是看上去斯文有礼的模样,却让不敢靠近分毫。 “你真的挺有本事的,能让我这么生气,展现出这么恶劣的一面,我也很讨厌这样。” “其实我觉得很没意思,随便做点什么都感觉像是在欺负人,显得很没品。” “所以你不用害怕,郗淮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对方是真心的在苦恼于敌人的弱小反而无下手之地。 意识到这点,覃卓承感到窝火又无力。 “只是你打扰他,他会不开心,他不开心我就不开心。” 秦洲晏侧头看了眼暖光大厅里等着他的人,不准备再和他多费口舌。 “所以现在,我也仅仅是来说一句,别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随便你怎么理解,当成警告吧。”秦洲晏转身,温和的声音随意的落了下来,“如果能更害怕的话,威胁也行。” 秦洲晏转身,准备进去。 身后沙哑的声音已经响起:“八年,你真的不介意吗?八年。” 秦洲晏转身,仿佛是真的疑惑,不急不缓道:“我介意什么呢?” “介意你们当了七年的朋友,你都没办法真正走进他的内心?” “介意你们在一起一年,结果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的见面次数吗?” 覃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