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不爱拍那个,比起婚纱我更喜欢穿警服,再说你还没和我求婚呢,拍什么婚纱,一点常识都没有。” 我沉吟着,求婚,好像是得有所准备了,不过是不是太早了点。 这时楼道里传来笃笃的动静,一个穿着考究西装的男人走进来,梳着油光水亮的背头。他的脸棱角分明,算不上英俊,可是打理得特别干净,双手戴着白手套,揣着一根文明棍。 我以为他要上楼,便让了让,谁料他竟然停在我们面前,望着我笑了笑:“小哥,这屋没人吗?” 我指指身后的门:“你是来找这个人的?他在里面呢。” “你们为什么不进去……哦,我明白了,吃了闭门羹是吧,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马先生的心理医生。”说着他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上面写着‘欣乐心理康复中心,首席心理咨询师唐子辛’。 出于礼貌我们也作了自我介绍,可是我挺好奇的,马巧军看着经济水平一般,连租房子的能力都没有,还住在父亲的旧房子里,刚刚开门的时候我瞥见屋里特别脏乱,怎么能请得起心理咨询师? 况且看心理咨询师是很贵的,一小时150到500,而且还是上门的私人心理医生,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问他:“你是他个人雇请的?” 唐子辛笑道:“不是的,情况说起来有点复杂。” 原来有一个房地产老板正在收购这一片的地皮,可是马巧军死活不愿意出手,无论怎么加价都不行,而且拒绝任何形式的谈判,成了一个老大难钉子户,害得老板三千万的项目迟迟无法推进,每天要损失五位数。 正好唐子辛和这位老板是朋友,一次老板聊到这个情况,说此人是当年那个嫌疑犯的儿子。唐子辛分析他可能有严重的迫害妄想症,便自告奋勇来帮马巧军解开心结。 虽说这场心理咨询带有功利性质,但唐子辛却是以严肃认真的心态介入的,他想把马巧军的迫害妄想症治好,让他可以回归社会。 我恍然大悟,还有这种内情,于是问道:“进展如何?” 唐子辛笑道:“其实我也是第三次来拜访,他现在倒是拿我当朋友,愿意说话,这已经是很了不起的进步了。” 黄小桃问道:“医生,能请你帮个忙吗?” 唐子辛不愧是学心理学的,一下子就猜中了,他说道:“你们想通过我调查他父亲?这恐怕不太好,他好不容易向我敞开心扉,如果知道被利用,恐怕从此再也不会信任任何人了。” 我沉吟着,道:“我们不调查,见见他本人也好。” 唐子辛有些为难:“会谈是很私密性质的,旁边有个人,他会不自在的。” 我们只好放弃,这时唐子辛却说:“不如这样,我会在会谈期间旁敲侧击地问起他父亲,并且录音,但有一个要求。” “保密是吧!”我点点头:“我明白,听完我们立马删除。” 唐子辛笑笑,露出一嘴洁白的牙齿,问我们有哪些问题要问的?其实我关注的并不是他父亲的下落,而是想知道他眼中的父亲形象,虽然说回忆是主观的,但他作为儿子,肯定是最了解马三友的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