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两三千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就看他愿不愿意趟这摊浑水。 杜飞端起新鲜的白桦汁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非常爽口。 林天生靠在沙发上,率先开口道:“老杜,你觉得朴父今天是什么意思?” 杜飞笑了笑:“能有什么意思,临时有事了呗,我估计现在老朴折跟他爸当面汇报呢~” 林天生叹口气,起身来到窗边向外看去。 他心知肚明,杜飞刚才的话在避重就轻。 说白了,朴父没把他们两个小辈放在眼里。 要是没什么事儿见见就见见,可一旦有别的事情,他们就得往后排。 即使他是林天生也不行。 另外一头,杜飞果然没有猜错。 在一间巨大的办公室里,一名两鬓斑白的中年人正在拿着钢笔飞快书写。 一名穿着灰色中山装的青年规规矩矩站在旁边。 直至几分钟后,中年人放下钢笔,抬头看过来。 中年人露出疲惫的神态,靠在高背椅上,摘下眼镜用手捏着鼻梁。 他最近也在密切关注北海道的情况。 尤其前段时间,山田健次郎率领游击队发动了对咋晃的攻势。 虽然最终被击退,但是这件事带来的影响相当大。 再也没有人能忽视他们的存在。 同时,也不得不重新审视某个大国的影响力和决心。 这只横空出世的游击队是怎了出现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从人员到装备,都是杜飞一手推动促成的。 杜飞和他的‘消防器材公司’的资料,也第一次登上了一些人的办公桌。 偏偏杜飞本身的定位和立场非常模糊。 最早的,在香江摆了英果人一道。 后来又跟布什接洽,搞出了规模庞大的纺织服装集团。 就凭这个,在许多美果人的眼里,杜飞被打上了有条件亲美的标签。 是少数应该争取和演变的目标。 但朴父并不这么看。 实际上,当这次得知杜飞跟林天生一起来,他就对杜飞十分好奇。 一个平民出身,比他儿子还小四岁的年轻人,究竟有什么魔力,短短几年之间,居然扶摇直上,获得今天的惊人成就。 稍微缓解一下疲劳,朴父重新打起精神,问道:“今天下午他们有什么反应?” 朴折知道他父亲问什么,回答道:“父亲,他们两个都很平静,很有城府。” 朴父点头,倒也没太意外。 林天生他早就知道,虽然在宣传上有些言过其实,但也绝对不是草包。 毕竟家里基因在那儿。 至于杜飞,小小年纪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没有城府才奇怪。 转又问道:“关于他们借兵的事儿,你怎么看?” 朴折心里有数,不慌不忙道:“父亲,我觉得这件事的风险与好处并存……” 朴折说的中规中矩,却不是朴父想听到的,淡淡道:“就这些?” 朴折犹豫一下:“这……父亲,我认为虽然有风险,但对我们是一个机会。” “哦?你说说~”今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朴折道:“父亲,您觉着林天生为什么要到南洋去?” 朴父皱眉道:“你说为什么?” 朴折摇头道:“抱歉,我暂时猜不到,但是可以肯定,这里肯定有很大的原因,要知道他可是家里的独子。” 这一点获得朴父的认同,缓缓点头。 朴折又道:“还有杜飞,这个人很厉害,让我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今天上午他在火车上跟我说……” 听朴折把杜飞那番话大概复述一遍,朴父不由得皱起眉头,陷入更长久的思考。 足足三分钟才问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朴折点头道:“父亲,我觉得我们不能小看了这件事。自从跟大鹅交恶,花夏的动作不断,私下里不断在跟美果人接触。甚至在好几个城市搞了纺织服装工厂,根据现有情报,到今年一月份,至少有二十万人在这些工厂里工作。其出产的布匹和成衣,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