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着,根本没法问话。 剩下一个棒杆儿,还跟杜飞的关系不一般。 他们也不好贸然去盘问,正打算等杜飞回来,直接让他去问。 等秦锋说明。 杜飞摇摇头道:“秦叔儿,这不用问了,东西就在我这儿呢~” 说着就把手伸到怀里,再拿出来已经多了一块金灿灿的腰牌递给秦锋。 这块腰牌却不是棒杆儿给他那块纯金的。 而是杜飞通过随身空间,修复的一块铜鎏金的腰牌,表面鎏金一点没有磨损,乍一看就跟纯金的一模一样。 杜飞手头本来就有十来块一样的腰牌,就算给出去一块也不心疼。 至于那块纯金的,倒也不是他贪图那十两不到的黄金。 而是杜飞觉着,这块黄金腰牌可能别有不同,这才留在手里,打算研究研究。 秦锋接过去,在手里翻了一面,又抬头看看杜飞,没好气道:“不是~你小子咋啥都敢拿!” 杜飞理直气壮道:“人家孩子孝敬我的,再说就是一块铜鎏金的牌子,也不值几个钱。” 秦锋一愣,又搁手里掂了掂:“的确不是纯金,这是那孩子从墓里拿出来的?” 杜飞摊开手道:“他是这么说的。” 汪大成抻脖子凑过来看。 秦锋随手把腰牌给他:“给你,给你~” 汪大成接过来一看,不由得叫道:“哎!头儿,这玩意我见过呀!” 秦锋一愣,忙问怎么回事? 汪大成道:“庆亲王的宝藏您听过没?好像这东西跟那宝藏有关,前两年我在鸽子市儿上见人卖过。” 秦锋皱眉道:“庆王的宝藏?” 他也听说过,却没当真。 京城这种乱七八糟的传说实在太多了,其中大部分跟某某宝藏有关。 要是当真,那也甭过日子了,见天儿就寻宝玩儿了。 不过这次汪大成提到‘庆王宝藏’,秦锋却重视起来。 因为经过调查,已经可以确定,秦家屯附近的那座墓,就是庆亲王载振当年秘密修建的。 这样一来,两边就对上了。 秦锋皱眉道:“还真是庆亲王!” 但线索也到此为止了。 接下来,就看那个操纵黄鼠狼的人有没有胆子,今晚上来找棒杆儿…… 半夜十二点。 棒杆儿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回想起之前被困在墓里的情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紧跟着又想到隔壁躺着的陈四奎、豆包儿、云秀。 他生怕自己睡着了,就会跟他们一样,再也醒不过来。 “杜叔儿?”棒杆儿辗转反侧,看见合衣躺在旁边病床上的杜飞,稍微安心一些。 杜飞也没睡着,只是闭目养神,偶尔开启视野同步,通过小黑2号和3号观察一下周围的动静。 听棒杆儿叫他,应了一声。 棒杆儿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杜飞翻身看向他:“有话就说,男子汉大丈夫,别婆婆妈妈的。” 棒杆儿低下头,避开杜飞的视线,小声道:“那个……杜叔儿,我……那个,我是说……如果这次我,我没挺过去,我妈……我妈就交给你了。” 杜飞一愣,没想到棒杆儿这小子给他来一句这个。 在黑夜中,借着窗户外面的月色,能看见棒杆儿一脸严肃,显得十分郑重其事。 杜飞收起玩笑的态度。 看得出来,棒杆儿非常认真。 杜飞道:“好,如果真有那天,我会照顾秦姐,小当儿和槐花我也会管她们出嫁,给她们俩备足了嫁妆,不让她们在夫家受气。” “谢,谢谢您杜叔儿!”棒杆儿抿了抿嘴,说出这句话后,深深松一口气。 就在这时,忽然外边“喵”的一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