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掉以轻心,等回头让派所的小张给查一查,张华兵现在什么情况。 杜飞回到家里,心里拿定主意。 正想归置归置屋子,却在这时秦淮柔又做贼似的跑来。 杜飞一笑,早就料到她今晚上肯定来。 明天秦妈过来,秦淮柔还是有些心虚,今晚上肯定要过来好生伺候。 把杜飞伺候舒服了,才好多给她留几分颜面。 杜飞心知肚明,心安理得消受这份格外的温柔。 秦淮柔媚态横生,白了一眼。 杜飞则躺在炕上,把手伸到枕头底下,从随身空间摸出一枚大洋把玩起来。 杜飞完事儿之后有两个习惯,要么来一根儿事后烟,要么就拿一枚大洋在手里把玩。 秦淮柔跟他这么久,早就见惯不怪了。 但是今天看见杜飞摸出这枚大洋有些不大一样。 秦淮柔不由得“咦”了一声。 杜飞一边摆弄大洋,一边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 秦淮柔伸手拿过那枚前阵子杜飞从野原广志的那口皮箱里得到的‘站人’银币,仔细的端详起来。 杜飞问:“原先见过?” 秦淮柔翻过来看了看,随手还给杜飞,懒洋洋道:“嗯,原来村里有好多,说是洋人的大洋。” 杜飞一愣,要说‘站人’银币的发行量的确不少,尤其在华北京津地区。 可要说秦家屯那种穷乡僻壤,有的是这种银币,杜飞却不相信。 过去,只要不是地主老财,一般农民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攒下一块大洋。 秦淮柔却说村里有好多。 杜飞相信,秦淮柔不会跟他撒谎,至少这种事儿,完全没必要。 杜飞皱眉道:“好多?哪来儿的?” 秦淮柔本就随口一说,却发现杜飞的表情有些严肃,也认真起来答道:“从河里捡的,小时候我跟京柔都在秦屯河里捡过。我运气不好,都没捡到过,但京柔运气好,我知道的就捡过三枚。” 杜飞确认道:“跟这个一模一样的?” 秦淮柔“嗯”了一声,支起身子道:“不信我去把京柔叫过来。” 杜飞瞥了她胸前一眼,颤巍巍的,撇撇嘴道:“就这么去?” “没正行~”秦淮柔娇嗔一声:“我说真的,不止京柔捡过,村里老七叔家的三哥,叫秦向阳的。有一年他运气特别好,在河里捞了二十多个这种大洋。” 杜飞心头一动,可以肯定秦淮柔应该没吹牛。 那这些‘站人’大洋从哪来的? 杜飞又问:“那你们村里人就没顺着河流往上去找找源头?” “怎么没有~”秦淮柔煞有其事道:“就我说秦向阳捡到大洋那年,村里有不少人看着眼红。村里二爷爷说,可能是运河的沉船,里边运的大洋被河水冲下来的。当时大伙儿顺着河往上,都想找到沉船,发一笔横财……” 杜飞越听越觉着不靠谱,插嘴道:“最后呢?” 秦淮柔撇撇嘴道:“当然是劳民伤财,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呗……” 杜飞也猜到了,如果真有什么奇遇,秦淮柔提起这事儿,也不会是那种平淡的神态。 听她说完,杜飞暗暗摇头。 之前从野原广志的皮箱里发现了鎏金腰牌,还有这些‘站人’大洋。 令杜飞觉着,这些‘站人’也许跟庆亲王的宝藏有某种关联。 所以,在听说秦家屯出现了不少‘站人’大洋时,令他灵机一动,心里暗忖:“难道庆亲王的宝藏被藏在秦家屯附近?” 可是等秦淮柔仔细说了秦家屯的情况,杜飞又觉着自己想多了。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杜飞摇摇头,转又来了兴致,嘿嘿一笑把秦淮柔还回来的银币丢到一边…… 第二天下午。 杜飞如约在轧钢厂的食堂见到了秦妈。 秦妈明显有些局促。 她是从旧社会过来的,知道向秦淮柔这样的,充其量就是个外室,还带着拖油瓶。 说起来,比娶到家里的小老婆还不如。 按道理来说,杜飞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她的要求。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