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却又在他放松下来时紧紧攥住他的心脏,毫不留情地捏碎踩到脚底。 沈宵自嘲地轻笑一声,不再关心他们接下来的对话,转身回了房间。 卧室门口,庄陶的脸几乎红成了熟透的柿子,“哥,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好奇怪啊……” 尽管现在同性恋是很正常合法的,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这方面扯上关系。 虽然沈宵表面冰冷,但对他总会心软,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从不伤害任何人,还很孝顺…… 庄陶晃晃头,“哥——” “好好好,我不问了,”庄尔星见他这样不由失笑,“你早点休息吧。” 等庄尔星走后足足十分钟,庄陶脸上的热度才降下来,他用手给自己扇风,去一楼给倒了杯凉水。 捧着杯子,庄陶想起来,“沈宵今天走的那么急,估计是有要事,也不知道回来没有。” 他晃悠过去,门恰好虚掩着,透过门缝,沈宵似乎刚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腰间只挂了条浴巾。 庄陶正要打趣,目光却忽然注意到他身上的伤疤,在阁楼时就已经见过一次,现在再看仍旧触目惊心。 沈宵回过头,见是他并没什么意外,庄陶推门起来,“你今天走的那么匆忙,事情解决了吗?” 他没问是什么事情。 沈宵淡淡道:“找我有事?” 庄陶犹豫一下,“刚才在门外不小心看到了你身上的伤,那个时候一定很疼吧。” “你是在关心我?” 庄陶一愣,感觉他今晚的语气怪怪的,“是呀。” 沈宵站起身,垂眸看着他,“这些伤是在我小的时候,我名义上的继父吴凯用棍子,刀柄,燃烧的火柴弄的。” 这是庄陶第一次听沈宵说这些,他问:“吴凯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我也不明白,”沈宵说,“我母亲辛苦工作赚取薪水,可他只知道喝酒,不高兴时就随意打骂,小时候的我以为只要听话就可以不挨打,但后来发现我错了——无论我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他是个人渣的事实。” “你听过学校的传言吗?” 庄陶愣愣地看着他:“什么传言?” “十岁那年他喝多了,拿起棍子打我母亲,把她打得几乎昏厥过去,我覆身保护,棍棒毫不留情地打在我身上,”沈宵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混乱下我摸过一旁的菜刀,血迹染了他大半个身子。” 庄陶下意识攥紧他的袖子,不明白沈宵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 “可惜他没死成,活下来了。因为这件事,我母亲终于狠下心和他离婚,吴凯同意了,前提是每个月支付一万块的生活费……所以你的家人才会对我如此防备,因为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危险的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