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个一看就很好欺负,毫无攻击性的人。 更别提他现在鼻青脸肿,颧骨上满是淤青,右脸上有好几道被石子摩擦出的血痕,怎么看怎么可怜。 钟明抿了抿唇,将手上的餐盘端远了点,避免被他碰到。青年正好跪在他与通往上层的楼梯中间,他绕不过去。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挡道了,而且钟明并不想帮自己。青年的眼神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他握着栏杆,再次试图靠自己的力气站起来。 这次他成功将自己从地上支撑了起来,但是他起身到一半,紧握在楼梯栏杆上的手突然一滑。接着‘砰’地一身又摔回到了地上。 钟明倒吸一口凉气,后牙发酸。感觉就是铁做的膝盖这样摔下去也得坏了。 大堂里,地面上铺的大理石地砖可不是一般的硬。然而青年却一点痛呼都没发出来。他咬牙忍了,力气之大让下颌都微微发白。额上的冷汗不住地往下滴,啪嗒一声滴在地砖上。 钟明皱着眉,见他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手心,掐出几个血印。 有些男生就算自己痛的想死,也不愿意在异性面前展露自己狼狈的一面。 钟明定定看着他,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右手提起裙摆,在青年面前蹲下、 趴在地上的青年愣了愣,抬起头,露出汗津津的脸。 钟明与他对视,轻声道:“你真的站不起来了?” 青年似乎没想到他会搭话,愣了愣,接着点了点,似乎是因为羞耻,他还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粉红的嘴唇微微陷下去。 钟明点了点头:“好吧” 他缓缓从地上站起来。青年呆呆地抬起头,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很高冷的女仆小姐到底要干什么。对方好像不是想要帮他,但是又为什么和他说话呢? 下一瞬,他看见钟明转过身,把餐盘放下,接着拿起楼梯旁边的台上放着的花瓶—— 接着猛地砸在了他的后脑上。 青年应声倒地,完全失去了意识,彻底晕了过去。 钟明见状,用脚轻轻碰了碰青年的头,在确认他没有反应之后,抬头向身后道: “艾伯特少爷,能请您帮个忙吗?”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儿童房的门就被推开,艾伯特从门后走出来,看了眼钟明手上的花瓶,又看了眼地上躺着的玩家,神色有些莫名: “……你用花瓶砸他干什么?” 钟明总感觉艾伯特听墙角估计已经很久了。他转身将花瓶放回展示台上,道: “能有什么办法,我用手打怕他晕不了。” 艾伯特噎住。确实找不到话反驳。 他看着钟明淡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