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程如风这么年轻就结了丹,前途不可限量,就算她是掌门的弟子,也不敢真把程如风怎么样。 肖师姐一走,李梦樵就直接扑到了程如风身上,“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程如风拍了拍他的手臂,“早说过嘛,你们是自由的。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当然不会勉强你们去做你们不想做的事。” 李梦樵猫儿一般在她脸上蹭了蹭,“那人家想做的事,你准不准?” 程如风有点无奈地将他推开一点,“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李梦樵像牛皮糖一样粘回来,不但继续蹭她的脸,还挺了挺腰,胯下已经勃起那硬硬的一根也在她身上蹭了蹭,低低道,“你算一算,人家有多久没有碰过你了?” 其实要说“碰”,他平常服侍程如风衣食住行,也没少逮着机会就挨挨蹭蹭亲亲摸摸的占便宜,但真刀实枪上阵,那还真得算是程如风刚从迷雾岛出来,在海上那次。 之前程如风准备结丹要禁欲,大家都忍着,也就算了。 但她成功结丹之后,这几天都没个空闲的时候,李梦樵在她身边,几乎整天都能闻到她身上因为情欲而激发出来的馨香,混着其它男人精液的味道,淫乱不堪,又刺激得血脉贲张……怎么还能忍得了? 他让过了辰辉柳凤吟顾掌门白真人,怎么也该轮到他了吧? 他在程如风身上轻轻磨蹭着,手上已用上了挑情的手段,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呢喃,“我想你都想得快要爆掉了……” 程如风身肢有点发软,但看着白映山在旁边,还是轻喘着抗拒道:“别闹,等……” “等不了了。”李梦樵引着她的手去摸自己发烫的肉棒,一面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白映山,“他都抱了你一天一夜,还不够么?大不了也一起就好啦,又不是没有过……” 白映山:…… 这一天一夜……好吧,抱虽然是一直抱着,但真是没做过。老实说,白映山看着程如风从及时行乐图里出来时那个媚态,其实也是有点心痒的,若不是李梦樵来说有客到,说不定他就上手了。 这时……白映山索性真的也过去,直接吻上了程如风的唇。 程如风心中便再无顾忌,一面与他唇舌交缠,一面握了李梦樵的肉棒,揉搓套弄。 李梦樵发出舒爽的呻吟,正要去解程如风的衣带,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轻咳。 却是方流云送完了肖师姐,又转身回来了。 那一瞬间,程如风就好像突然回到了多年前,她在大殿里看到方流云和两位执事师姐的时候。 只是角色反了过来。 她几乎是惊跳起来的,从白映山和李梦樵怀里挣脱开来,飞快地掩上了自己的衣襟,看向方流云,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是深刻地体会到了当年方流云说“别看”,到底是什么心情。 但方流云这时却很自然,就好像根本没把他们刚才的嬲戏当回事,声音都没有波动,缓缓道:“抱歉,打扰真人了。但我这里还有些东西,须得在明日大典之前让真人过目。” 事实上,比程如风更尴尬的是白映山。 作为名门子弟,金丹真人,竟然被人撞破白日宣淫,还是二男一女,尤其是方流云似乎还是为正事来的,白映山简直羞窘得无地自容,脸红得就像煮熟的大虾,丢下一句“既然你们有事要谈,我就先回去了。”便匆匆夺门而出。 “啊……”程如风伸了伸手,但也不知道要怎么留他。 这算什么事嘛。 她无奈地转回头来,看着方流云。 方流云一撩长袍就直接跪下了,“属下罪该万死。” 程如风:…… 这……好像也怪不了他。 方流云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送个客,里面就搞上了。 在别的地方,也许训练有素的下人就会自己避开。 但这是欲灵宗啊,随时随地来一发也不是什么怪事,碰上就碰上了呗。就连门派议事时,从掌门到各峰真人,不也都抱着美人么?对方流云来说,也真是司空见惯了。 谁知道白映山脸皮那么薄呢? 只能……回头再哄了。 不过,他这一跑,倒也让程如风面对方流云的尴尬有所缓和。 程如风叹了口气,先伸手把方流云拉起来,“方师兄有什么事?” 方流云便拿出一个储物袋来,先取出程如风的弟子铭牌,她既然回了欲灵宗,这东西还是必不可少的,至少联络方便。 然后又取出两套衣服来。 “这是预备程真人结丹大典上穿的,您先看看,需不需要改动?” 方流云专程准备的,做工自然不必说,面料华贵,刺绣精美。两套衣服一黑一紫,一套庄严隆重,一套美艳性感。 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