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周清冷静的面具碎掉了,他露出无奈的表情,但又不可能向好友解释—— 他这几天晚上的时间终于空了出来。所以他在网上费了些功夫,终于找到了一些小众论坛,最近一直在上面看。 最开始的那天只看了五分钟周清就关上了,他疑心自己之前的几十年都生活在一个和论坛里那些人完全不同的世界。第二天一整天他都是精神恍惚的,点进去的第一个贴子里出现的那些东西时不时在他脑海里浮现一下。 他刻意忽略了这件事几天,在周三跟许慎珣打了个黏黏糊糊的电话,他人听着是很好,第二天余峻就打电话来说他感觉老板最近的焦虑症好像又严重了一些。 周清于是下定决心,又重新登上了那个论坛。 一周后他按照新手推荐买了蜡烛回来,想到这东西最后会滴在人身上周清就觉得很可怕,许慎珣的那张脸是上了保险的——其他的地方也不行。于是他在自己身上先试了试。 家里没有烫伤药,周清半夜给自己涂了牙膏。 第二天他去论坛里发帖,才知道自己买错了型号,温度太高了。是以天气逐渐入暑,周清还是雷打不动地穿着长袖。 但这些当然不可能跟秦雪如说,是以他只简单道:“做饭的时候被锅烫的,已经涂了药,再过几天就好了。” 秦雪如还是有些怀疑的样子,她突然想起什么:“许慎珣最近没有再缠着你说你怎么怎么让他难受了吧?” “……”周清说:“没有。” “他说了你也不要往心里去。”秦雪如拿热水烫杯子,头也不抬地说:“他在你面前比樱花妹还容易不安,但转过头来背着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可是有两幅面孔。” “就是想让人一拳揍烂的那种。”她面无表情道。 周清对他俩长久以来的矛盾也无能为力,他早年还有心调和,后来就干脆放弃了。 说话间,他们的菜端了上来,绿植隔开的包厢另一侧的门打开了,听动静好像是在进人。 周清在夹菜的间隙分神想了下老板不是说没包厢了吗,但他也没有太在意。秦雪如真的饿了,主菜上来,她也不再说话,只专心吃饭。过了会,在一片嘈杂中,他们听到包厢里好像有女声响起,随后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就是故意发那条微博的,这下行了吧?” 周清抬起头,看到对面的秦雪如也停了筷子。 “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女声生气地问:“日新那边谈到一半突然转向了许慎珣,按理来说他下半年的代言都接满了,要不是你搞出来的事他怎么会这样横插一脚?”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