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涩。 “你、你再乱发情,我明儿就把你休了。”弱水见他无事,清清嗓子,胆子越发大起来。 韩破一手撑着地面,狼狈地捂住自己的肉茎,扯了扯嘴角,“全城哪家的夫郎像我这样?新婚之夜被如此羞辱,连圆房都要被拒绝!” “有本事,你现在就休了我!”他缓缓站起身,俯视着弱水,冷笑道。 弱水一听,自己好像确实有些理亏,但那又如何。 她叽叽咕咕的狡辩道:“圆房又不是非要今天,难道明日后日圆房就不叫圆房了?你既嫁入殷家,作为夫郎就该多体谅体谅妻主的不容易才是,你《夫德》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好、好、好,我今日体谅你,日后你休想骑在我身上,求我肏你。”听到弱水还在强词夺理,韩破不由恼羞成怒的逼近她。 此时她的目光刚好平视他的腰腹,模糊中还是能隐约勾出他窄劲的腰胯线条。 弱水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样画面,耳根腾的烧起来。 她往床榻内挪了挪屁股,舌头差点没打结,“求你?做你的梦去吧。” 韩破定定地站在床边。 黑暗中,带着冷意的视线有如实体,直到她背脊发麻,他方一言不发的爬上床,与她泾渭分明的空出一人的距离,直挺挺躺下。 弱水睁着眼睛等了许久,见他闭眼冷漠没有越界的意思,长吁一口气,才小心翼翼地翻过身蜷起。 这具身体绝对有问题,明明今夜已经泄了几次了,依旧不知餍足。 刚刚韩破虽挑起她体内的欲望,但她以为转移一下注意力便好,没想到过了这么一会欲望非但没有消散,还伴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饥饿感愈演愈烈。 不知现在是几更了,连虫鸣都听不到,安静的可怕。 更可怕的是她稍微一并紧腿,试图安抚空虚高亢的情欲,两腿间不断溢出的淫液反而因摩擦挤压,在阒静夜色里发出一声黏腻淫荡、无法忽视的叽咕声。 弱水顿时羞的浑身僵硬,大气也不敢出。 她竖着耳朵听身后动静,正当她庆幸韩破安安静静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时,背后的人不耐烦的来回翻了两下,随后挨着她后背的衾垫重重往下一陷。 紧接着那个她熟悉的手指有些粗鲁地摸上了她的臀,弱水紧张地拉住他手腕,干巴巴的说:“我可没求你。” 他手指一顿,冷冷地呵斥:“想要就闭嘴。” 风水轮流转。 弱水委屈地张了张口又没出息地闭上嘴。 出乎意料的,他并没靠很近,依旧保持着半身的距离,只是用手顺着臀缝一路摸下去,饱满花谷在他手指的蹂躏中变得越发酸酥瘙痒,淫液更是兜不住的淌了他满手。 弱水隐约听见他“啧”了一声,羞赧地将脸埋在被衾中,有些难堪自己为何这样不争气。 很快弱水就没有心思多想,臀间的手挑开她层迭的花瓣,两指并拢猝不及防地捅进湿糯软滑的穴嘴,他的手指很长,一直插进最里面,蜜一般粘稠的汁液被挤出,指节扎实的充满整个穴道,空虚被填满的感觉让弱水舒服地脚趾都蜷缩起。 她垂着眼睫细细喘着,腰臀也随着他指尖的动作颤抖款摆。 他手指越抽越快,带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内腔也随着他指腹暴躁肆意的戳弄而层层绞紧收缩,直到他拇指顶住阴蒂搓弄,弱水下半身无法控制的绷紧,接着小穴在一片痉挛中得到高潮。 弱水伏在床榻上平复余韵,心中十分纠结要不要回身抱住他,虽然他漠然不语,但她还是听到压抑下漏出的几声急促呼吸。 韩破的手从她腿间抽离,弱水终于拿定主意要与他投桃报李一番,侧身抬头却见他冷淡着又躺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他翻了个身背对她而眠,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哦,他还在生气。 这只公老虎性子恶劣,但—— 好像也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弱水看着他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 清晨 丹曈先拧了湿绵巾为弱水清洁身体,然后才拿来新衣伺候她穿上,其间偷偷瞄了一眼床上,看见床上虽皱皱巴巴一片狼藉,但并无圆房后男子遗出的初血,眼底不由划过一丝忧虑。 他打起精神柔柔一笑,开始给弱水挽发。 弱水接过旁边小仆递过来的茶水,漱了口,听见丹曈说,“今日公子要为爹爹敬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