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日那么任性妄为,她肯定对你映像极差,不想理你是再合理不过的事了。” 陈亦深憋闷得又在柱子上发泄了一通。 其实,他的这点小烦恼实在无法和丽娆相比,危险越来越近,她的武功给不了大家帮助,打架的时候难免会让别人束手束脚,她得想个自保而又不拖累大家的方法来,即便是遇事就躲,打不过便逃跑都不失为一种让大家安心的对策。 不到一会儿,陆谨言便提了一只野鸡和一个奄奄一息的野兔回来,兔子棕黑色毛皮上斜插的几根银针,真是看得人头皮发麻。 “其实我们吃干粮也是可以的。”丽娆有些战战兢兢。 陆谨言笑道:“光吃干粮哪里会有力气,况且天还挺长,总得找些事情打发了,不过,我不会剥皮,不知道陈师弟会不会?”说着把那兔子提到了陈亦深眼前。 陈亦深一脸嫌恶的退后,怒道:“我不会,这是女人做的事。” 这里现在就一个女人。 丽娆气愤的看了他一眼,取下青岗剑道:“我的剑不好剥皮。” 陆谨言适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我这里有。” 丽娆顿时无语凝噎,本来想推拖自己不能见血,但这不就更加显得自己毫无作为了么,思及此,只能龇牙咧嘴地接了过来。 一刻钟后,薛珞也回来了。 她遥遥指了下西北方:“两里外的树林里有个破庙,走吧。” 众人一听,惊喜不已,现下住的地方有着落了,不用担心夜来风雨,人困马乏,遂连忙跟着她打马向来路奔去。 路上陈亦深阴阳怪气的嘲讽道:“陆师兄接连三年得已下山游历,怎么附近有什么一概不知。” 陆谨言并不理会他的讽刺,只是微笑答道:“可能那时无事一身轻,只顾着赶路,没有时间观察周围风貌。” 陈亦深嗤道:“我看你是只顾着到津门城去享受那花花世界去了。” “哦?”陆谨言还是一派云淡风清:“那么淮水盗患,必定是陈师弟偷遛下山平息的罢?” 陈亦深举鞭怒视过去:“你以为这样就了不起了,若我去,定也能除掉他们。” “那么这次的匪患,就全靠陈师弟了。” 丽娆虽落在后面,但那对话被风一字不落的吹到了耳朵里,不禁又气又急。陆谨言现在看起来是温和有礼了些,不代表心内没有脾气,前路未知,要是他想让陈亦深吃亏,就冲亦深那个性格,分分钟掉到陷阱里去。 她虽然可以用点小道理旁敲侧击,但真正在大局上辖制住他们,还是显得有心无力了。 都说女人麻烦,这些男人才是麻烦透顶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