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和他会不会认为我特可笑?自私?” 王文远用力将她的头掰过来,她却不愿自己脆弱的摸样被看见,缩在他怀里不肯起来。他见过她的跋扈,见过她的虚张声势,却没见过她的害羞和不好意思。情感世界最微小的部分被满足,她贴合着他,恰如其分。 “不是,是很羡慕。” “伍苇为了救你能豁得出去,你为了她也什么都干得出来。”他忍不住笑,“让我凭白捡了个好老婆。” 猛兽从来不畏惧血腥,也从不在残酷面前却步;但却会小心地不踩踏血泊里开出来的野花,也会垂怜为了生存而努力挣扎的幼兽。 齐芦捶了他一下,似乎在抗议,但其实没多少力气。 王文远握住她的手,“欧阳玩的这些伍苇都不知道,你若是要告知,他也不阻拦。” 她抬头看他,“你肯定会拦我。” “我只会劝你,你要做什么都是自由的。” “少来。”她有些愤愤,“你们男人都是一伙的,穿一条裤子。”她想了想又道,“行吧,看在他这么诚心的份上,这回我不说了。可是,绝对没有下一次,知道吗?” 王文远深深地松了口气,终于算是劝好了一回,太不容易了。 因难得回一次海城,伍安兰也十分想念齐芦和王文远,听说他们回来后便去超市买了许多菜肉,交代一定要回家吃晚饭。王文远纵然有心抱着老婆回去啃,但也不能在丈母娘面前明目张胆,在楼下很不甘心地亲了许久才放开。 “这次回海湾,咱们一定得住一起了。”他不甘心道。 齐芦有点害羞,但心里也是愿意的,道,“听说跨河桥通车了。” 王文远看看看她,马上摸出手机来联系秦助理,请他在老城区给找一间各种方便的房子,长租。 她对着镜子闷笑,突然发现自己仿佛胖了一圈。 这大概,是幸福的肉肉。 最后她问,“这样的话,咱们算是彻底没麻烦了吗?” “或许,除了办婚宴。” 晚餐伍苇一起吃的,她开了视频拍给欧阳北看,馋他。他照例缠着纱布,齐芦对他翻了几个白眼。伍安兰则是心痛得不行了,只说开车的司机挨千刀什么的。 欧阳北看得想吃,让伍苇赶紧吃完了给他带点去医院。 王文远则道,“赶紧出院吧,天天都能吃了。” “对。”伍安兰道,“今年大家都太累了,年前早点休息吧。” 提起这个事,王文远突然道,“妈,我和齐芦的婚礼我妈在催了。” 齐芦偏头看他,“催什么?” “回去准备啊。”王文远道,“之前太忙了,我说公司出事,我在总部你在海湾,让她别打扰。她忍了一个多月没忍得住,前儿发火了,我哥来电话说她头发都气白了。” 伍安兰不解道,“有什么要准备的吗?酒店先——” 王文远闷了一下,“不办酒店,办家里。” 几个人都没话说了,那绝对是要累死的。王家那几百口的亲戚,已经可以想象现场到底有多混乱了。 “所以年前亲家必须要见一次,还有怎么走礼的问题——” 伍苇听得满头雾水,“什么礼?” “订婚礼,见面礼,彩礼和给参加婚礼的亲朋的回礼,这些都要定。” 伍安兰狐疑地看向齐芦,姑娘回来什么都没说啊。齐芦哪儿知道结个婚有那么多讲究,只好客气道,“他们家好像人超多的,很讲究。” 伍安兰立刻拿了手机出来看,最后道,“只剩不到俩个月了啊?” 所以王妈妈才着急发火了啊,因为太多需要准备的东西都没动静了。 这回齐芦说不出来话,对王文远伸伸舌头,埋头吃饭。 伍苇看了一回笑话,自去给老公带饭。伍安兰心神不宁地吃完,回房间算账,半晌出来对洗碗的王文远道,“文远啊,你们那块的婚礼大概是怎么办的呢?需要准备些什么?大概要花多少钱呢?” 王文远对这个还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