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远听得一阵冷汗,欧阳北已经直接被判决死刑,连自证清白的机会也没了。不过,现在不是兔死狐悲的时候,他现在也还没撇清自己。于是他回道,“欧阳虽然固执,但也听劝,得有个有份量的人——” 齐芦偏头想了下,“份量?谁?” 王文远两手合十,看着她。她诧异,指着自己,“我?” 他点头,除了她也没别人了。 齐芦托着下巴,也看他,突然笑了,“我做什么你都支持?” 王文远头皮炸了一下,点头。 她便摸出手机来,拨通了大房的号。大房还在郁闷中没走得出来,电话响了许久才接,声音十分没精神。她先关心了一下大房的情况,询问有没有崔玉的消息,承诺自己会不间断联系她。如果她有回信或者其它消息,会第一时间转给大房。 王文远此时很想抽根烟,将她放在手心把玩。笑魇如花,处理事情爽快利落,要正面刚欧阳北之前把全部相关人都安抚住。不由得想,如果是自己得罪了她,可有路可走?活生生打了个寒战,无缘无故地,得罪老婆做什么呢? 齐芦寒暄完毕,开始进入这个题,好奇崔玉怎么和大房闹翻了。大房可能是闷得太厉害,便一股脑儿全说了。无非是崔玉要回海城和四海的人对账,用银行记录时间证明王文远的清白。他正好别的地方没什么事,便跑过来看欧阳怎么挥剑斩小人,也想等事情结束后跟她把下半年的钱支出来花花。 前面进行得还挺顺利,后面办完事,约了一起吃饭的时候闲聊,便说起伍苇为什么没一起吃饭。 听到这里,齐芦腰挺得直直的,“谁问的呢?” “我啊,我随口问了一句伍苇怎么不来吃饭。” “然后呢?” “老崔说她现在忙,晚上也有培训班,走不开。我就说去看看呗——” “你主动提去舞蹈室?”齐芦求证。 大房想了想,“应该是,那天喝了点酒,实在记不太清楚了。” “那欧阳有说什么吗?” “没有,什么都没说。” “然后去了,就见到崔老师了?” 大房有些唏嘘,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半晌道,“谁知道她能在那儿呢?” 欧阳北知道。 齐芦安慰他几句,挂了电话后把着手机玩,纤细的手指夹着那薄薄的一片,说不出的魅惑。王文远伸手将它握住,“老婆,事情搞清楚了,咱们就——”睡吧。 “搞清楚?”她似笑非笑,“哪里清楚了?” 清楚欧阳北是无辜的呀。 然而他摸摸鼻子,不敢说。 她含笑看了他一会儿,下巴支支茶杯,“我要喝水。” 王文远马上端杯子给她喂水,还吹了吹凉。 她喝一口水,润润嗓子,缓缓推开他后,开始找欧阳北的号。他眼角抽了抽,将杯子放下,正色道,“老婆,让我先给欧阳联系一下。” “干嘛?通风报信?” “怎么会?”他笑,“我已经反水站你这边了,得仁至义尽去报个信啊。对不对?” 对个屁啊。 齐芦点头,“你打。” 王文远便在老婆的注视下拨通了老板的号,并且很识趣地选了喇叭模式。 电话接通,一阵噪音和汽车鸣笛的声音。 “文远?我现在稍微有点忙,有事晚点再聊。”欧阳北有点小喘气,“再过俩小时,我给你打过去。” “不用,就一句话。”王文远轻松道,“伍苇来海湾了,住的我这家酒店楼上对应位置的那间。给你说一声,你好放心。” “行,我晓得了。” “对了,还有就是齐芦等下可能要找你说话。我给你说一声,你这回先求自保。”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管我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