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我觉得挺靠谱。” 说完,她回了一个,“已经到了,正在收拾房间,铺床叠被。” “等会儿我来接你。”他说。 齐芦看一眼开箱子的刘利,再环视一下房间,回了个‘嗯’字。 王文远很愉快地将手机扣在桌面上,整了整西服。 他此刻坐在一家装修得还不错的饭店包厢里,对面则是和他面目相似的男子,头痛的根源王文波。 “齐芦已经到了,等会我去接她,晚上一起吃个饭。” 王文波剥着瓜子吃,“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她呀?” “正好安排你考察一下本地祠堂和老宅子怎么保养管理的,你前段不是抱怨无从着手么。” 王文波手顿了一下,皱眉道,“这么主动?不对吧?以前你很反感的啊?每个月从你手里抠钱可费劲死了,现在居然主动花钱?我说,你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文远只是笑,拎了茶壶给他倒茶,“喝茶,喝茶。” “你不是,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吧?”他猜测。 “滚!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 齐芦把自己带的诸多杂物安置妥当,熟悉了房子里的上下水通路,又约了刘利和其它几个同来的女生去周围逛了逛。小饭店、菜市场、公交车站点,附近能租车和修理的地方,又去看了看派出所的驻点。 她和刘利所属部门不同,目前主要的工作是和设计院、咨询公司对接,事务繁杂。刚回去休息没一会儿,她的直属领导便打电话来,叮嘱明天准备上班云云。 等到全部收拾妥当,也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老钱那边则是吆喝着,要开车去市区下馆子,当做艰苦奋斗的好开端。刘利自然积极响应,几辆车便又浩浩荡荡出发了。 齐芦只好请假,老钱照旧利索地同意了,还加了一句,“给王总报告一下,目前士气旺盛,绝对不会辜负他的期待。” 她被整得无语了,只好道,“他是他,我在这边就只是齐芦。而且这些事,请别再对人提了。” 当然,还是没人理她的话。 王文远开车来的时候,齐芦郑重交代了,“以后咱们少见面,约地点最好隐蔽点。你的关系太麻烦了,会影响我工作。” 刚见面就被老婆嫌弃,他却十分舒坦,“知道。” “你进度咋样了?” “啥?” “说服你妈呀?”齐芦笑眯眯道,“你不是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吗?已经快一个月了,咋没点信儿?” 他略尴尬,用力清了清嗓子,“对付我妈,要讲究方法。” 自从妈妈回去后,仿佛在较劲谁更憋得住气一样,绝口不提齐芦的事情。 “你说。” “她最听我哥的话,我哥说啥都行。” “那就是说,你找老婆行不行,得你哥说了算数?”齐芦差点没笑翻,“就这样,你当初也敢答应跟我去领证?” 那不是学习欧阳北的指导精神,先把肉叼嘴里再说么。再说了,不领证老婆就跑了,然而老妈怎么都跑不了。傻子也会选先搞定老婆,再想办法搞定老妈。 王文远在提及妈妈的时候比较沉郁,可谈及王文波却轻松快活了许多。作为家里的幺子,被生下来填哥哥坑的存在,从来被忽略着长大,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态度。齐芦心里有底,恐怕一则是王文远自己看得开,二则是王文波本身比较好相处。 见面地点在王文远酒店不远处的一家海鲜店,进去之前齐芦整了整坐皱的裤子和衬衫,又摸出小镜子来压了压汗水,重新抹了口红。王文远见她还挺重视,抓着她手亲了又亲。 她略嫌弃地抽回来,在他衣服上把口水蹭干净,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