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 王文远张口,声音嘶哑,“为什么?” “为什么?”齐芦不可思议地反问,仿佛这是个愚蠢的问题。 “那是我的自由。”他端详她的唇角,往上翘起一点气势凌人的弧度。 “你亲过我了。”她反驳,;理直气壮。 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没听得清楚。 “亲过我了再去认识别的女人,就是乱搞。” 斩钉截铁的话钻进王文远的耳朵,没激起任何火花。他只在想,稍微往前凑十厘米,便能再尝尝辗转反则半个月的舌尖滋味。 她那么可恶,每天入梦折磨他就算了,还会说一些过份又讨厌的话。 直到属于齐芦特有的香气和呼吸声凑近,王文远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她在挣扎,用力捶他束缚她的肩膀。他干脆压着她的手,含着日思夜想的唇沙哑道,“你说的亲,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等明天,继续老实人急了开启拼命模式 ☆、第十一章 齐芦观察了王文远很长一段时间,具体从欧阳北的身家背景被报纸全面挖掘的时候。她冷眼旁观的时候,自然而言也将一部分视线聚焦在他身上。 他名义上是助理,实则掌控了欧阳北大部分私人生活和绝大多数工作。欧阳北信赖他,连伍苇也习惯有事情找他。他通常没什么表情,对欧阳北话不多,对伍苇说话直接又很有分寸感。 他小心翼翼地处理各方关系,却还能分出一点精力照顾伍安兰和她。以他今日的成就,这不是必须的事情,但从细微处见谨慎。 见过他疲倦,没见过他无精打采;见过他喝醉,没见过他失态;见过他对欧阳北吼,没见过他彻底崩溃。 这人仿佛机械产品,完美地被设计制造出来,按照既定程序一点不打折扣。 如果要搞定欧阳北,牵制他,不得不考虑他在其中的作用。 齐芦卖给他人情,容忍他对自己稍微过界,换了个承诺回来。她想试试王文远的底线在哪里,如果过分一些会不会如同往常一样忍耐着寻找解决的办法? 刚开始进行得挺顺利,直到卓凡出现,她发现他千方百计想要藏起来的秘密。 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为什么要隐瞒? 被发现了,惊慌失措,又为什么折返回来对她动嘴? 短短几十分钟里,王文远到底想通了什么? 齐芦知道暧昧的状态下自己能占到的便宜更多,果然在短信上讨价还价,又得了一个要求。 欧阳北和伍苇的关系并不对等,但如果他的亲信帮伍苇呢?如果他的工作和投资不得不和伍苇搅合在一起呢?这样的话会不会稳固得更多? 齐芦在思考这个可能性,想测试一下王文远更多的抗压能力。如果她在他需要考虑终身大事的时候,提出更过份的要求,他是会如同以往两次退步,还是寻求其它解决办法? 她推演了他几个反应,唯独没料眼前的状况。 王文远把她推到柜门上,压得死死的,咬着唇问,“你说亲,是这样?” 齐芦没立刻回答得出来,结果又被捏住下巴往上抬,然后更直接的男性气息侵入了口腔。她的身体被翻搅得一塌糊涂,心脏跳得飞快,全身冒汗。 半晌,他放开她,“可那样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