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褚太平虽然是赵人,也是个讨厌鬼,吃得也多,每次他瞪褚太平,这孩子居然还假装看不到,脑袋直接埋碗里面,小心思多着呢。 但……但也没到该死的地步。 明明……都是赵人。 范雎说道:“等哪一天你觉得他们可怜的时候,就将他们都变成秦人吧,那时你就不用纠结他们是不是赵人了。” 赵政都愣住了,然后眼睛都亮了起来,是啊,他为难什么,只要把褚太平变成秦人,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赵政牵着范雎的手:“这些小孩是有点可怜,饿肚子可难受了。” 等范雎回到秦国质子府时,晋夫人正带着晋澜在那里等着。 这两天范雎闭门不见客需要修养,她自然没上门打扰。 范雎没说什么,他收了晋夫人的钱,做事自然得有始有终 。 倒是晋夫人有些担心,毕竟赵王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将人关了十天。 正不知道如何开口时,范雎说道:“听说晋夫人经常和宫内的夫人走动,不知道能否见到赵王最近最宠幸的新夫人?” 晋夫人先是一愣,赵王的新夫人? 赵王自从和那娼妓勾搭上后,就再没有立过什么新夫人。 难道问的是那娼妓? 那娼妓虽然受宠,但也没人将她当回事,宫里的夫人哪一个不是背靠家族,哪里是一娼妓能比的,即便赵王再宠她,也不过是一时罢了,赵王心里定是有计较知道轻重的。 那娼妓也是好笑得紧,经常笑着脸想往她们一群夫人里面挤,见谁都笑呵呵地想要亲近,但终是没人理会她而已。 晋夫人一脸疑惑,为何突然问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新夫人? 范雎说道:“若是方便,还请夫人帮忙带一句话,就说我手上有她最想要的东西。” 至于是什么东西却没有告诉晋夫人,因为若被晋夫人知道了,晋夫人必死。 那娼后得势后,必定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所怀的儿子是通过服用挖掘自地底的“鬼胎”蘑菇,可无夫产子,从某种程度上讲,她的儿子根本不是赵王亲生。 这个秘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必定会想法设法消除一切知道该秘密的人。 范雎可以逃跑到秦国,但晋夫人是跑不了的。 范雎想着,娼后不想让人知道其中秘密,自然巴不得范雎逃得越远越好,远离邯郸,说不定这娼后能成为范雎归秦的重要关节。 他自然要上心一些。 晋夫人答道:“若仅是带一句话,倒不难。” 虽然没弄懂情况,但她也拒绝不了,她还得靠范雎帮她儿子治病。 再说,这一句话里面,也并没有半点不妥的地方。 范雎说道:“有劳了。” 告别后,进院子,今日风雪大,不能在院子呆了。 让赵政和晋澜在房间内看动画片,范雎看着窗外的风雪:“风雨欲来,能不能成功,就看历史上关于赵王偃的评价正不正确了。” 若赵王偃贤明,那些谣言自然动摇不了他。 但若赵王偃心思狭隘,那些谣言就会化作毒蛇,不断啃食他对李牧的信任。 …… 公元前255年,邯郸励冬,大雪不止。 赵王偃三召李牧回邯郸,李牧皆不应,皆时,匈奴南下,抢劫牲畜,代地奋起抗击,才将匈奴拒于赵国国门之外。 而邯郸却蒙上了一层化不开的阴影,邯郸城还如以往一样热闹,但不知道为何,所有人心中都多了一丝沉闷和担心。 听说赵王震怒,还砸了杯子。 朝中也有大臣谋士给出了建议,一份诏书出了邯郸,向代地而去。 令边将李牧,出兵楚国,助燕退楚。 李牧应王诏,开始调兵遣将。 并未等到养马术的验证,赵国就出兵了。 最高兴地莫过于燕国子丹,他燕国之危可解。 公子丹帮着范雎带孩子,脸上都难得的露出了笑容,看得赵政都愣了愣,如同冬雪融化,小河溪流,这冷脸蛋着实难得地有点其他表情,难得。 郁闷地就属楚国公子熊了,他见赵王推三阻四,本以为赵王会想办法拖延。 这下轮到他楚国难过了,大旱之后的饥饿,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缓解得过来的,也不知道他楚国百姓得有多少人饿死荒野。 范雎看得也是叹息。 六国苦,战争更苦,他们的心狠手辣,其实也有一部分是想让自己的子民过得好一点,至于他国子民,那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今日,范雎这里人来得十分齐全,因为寒冬最深,便是年关了,范雎想着过年嘛,总得请三朋四友聚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