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活下去。和现在只认钱的帮会完全不一样。你要问一下黑死病的老人,都会说以前的帮派虽然偶尔会干不体面的活,但大家都是绅士,不仅会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邻里或者行业之间的纠纷,甚至在灾难来临之时,组织生产和救援,大家都是来自穷人,也会为了其他穷人着想。但现在时代不一样了,物质的极大丰富,让欲望也在无限膨胀,现在的帮会成员,一言不合就拔枪,他们吸毒、飙车、为了钱什么坏事都做,他们单纯的全都是流氓……”希施笑了一下,“我可不是在为黑死病洗地,这些东西,一查就清楚。” “这个我知道一点。”成默说,“就像‘黑手党’不也是黑死病的外围组织吗?最早还叫‘mafia’的黑手党,就是保护贫人、维护正义与公平的秘密帮会。他们日复一日的在西西里行侠仗义,逐渐比意大利政府变得更加权威,在西西里人眼中,黑手党曾是远比意大利政府更值得信赖的统治者。二战期间,他们还协助了a国军队在西西里岛的登陆,而正是这个帮忙,让其后的a国与意大利黑手党之间建立了一种不成文的协定与默许。这其中便包括跨国军火与走私、毒品交易。当然,也包括a国对新一代教父移民a国的通融……” “a国的通融可没有这么廉价,他们在尼布甲尼撒的命令下还为a国或者说同盟国做了不少事情。比如至上四柱中的拜蒙和亚斯塔禄家族,他们不仅是协助了a国在西西里登陆,实际上星门能赶上磐石之战,能从西特仂手中拿走圣约柜,他们的功劳不小。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一个控制着西海岸的地下世界,一个控制着东海岸的地下世界……”希施叹息了一声,“就是这么回事,勇士终究会变成恶龙。就算黑死病有尼布甲尼撒这样伟大的领袖,也还是避免走向堕落……”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都注视着茶几上的“鱼脸面具”发了会呆,寂静中成默先开口:“先说你曾祖父和曾伯祖父的事情。” 希施回过神来,低声说:“1933年,西特仂上台之后,冲锋队为我曾伯祖父的职业生涯提供了发挥才干的空间。当时我曾伯祖父还很年轻,很容易就被西特仂洗了脑,成为冲锋队的骨干人员,1936年他被调往柏林,在接受了进一步的考核和培训之后,不到三年他就从第6装甲旅调至总参谋部,可以说他的仕途一路顺风顺水。而那个时候我的曾祖父也跟着老师埃米尔·冯·贝林学习,最初他的老师因为他的贵族身份并没有邀请他加入黑死病,直到埃米尔·冯·贝林用极端实验考验了我曾祖父两次,他都毫不犹豫的提出了反对意见,他的老师才吸纳他进入一个学习小组,这个小组当时主要学习的是红色思想。1935年,西特仂正府颁布《纽伦堡法》时,共济会和黑死病就开始帮助犹太人逃离德意志,但在当时,他们的力量远不如教会和正府强大,能做的十分有限。尽管也有不少人极力呼吁,但绝大多数人并不认为西特仂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有尼布甲尼撒大人未雨绸缪,开始让所有成员利用医生的便利,在暗中发展反西特仂的势力,希望在帝国军队内部建立‘反对派’……因为我曾祖父的缘故,我的曾伯祖父自然也是被发展的对象……” “尼布甲尼撒那个时候就活着吗?那他的年纪不是和沙克斯魔神差不多大?” “从沙克斯魔神的口气判断,尼布甲尼撒大人的年纪应该比他还要大。” 成默倒抽一口凉气,“那还真是上古怪物……” 希施严肃的说:“对尼布甲尼撒大人可得尊重点!” “好吧!”成默说,“你继续说……” “但一开始我的曾伯祖父并不认为我曾祖父的想法正确,他甚至认为我曾伯祖父是中了苏联的毒害,一度和我曾祖父断绝了往来。直到1938年11月9日的‘水晶之夜’爆发,西特仂青年团、盖世太保和党卫军的残暴行径引起了曾伯祖父的震惊。他才开始有所反思,1939年二战爆发,随着战争的推进,西特仂的狂妄和德意志军队的不可一世,让我曾伯祖父极其反感,尽管在随后的两年内,西特仂的军队横扫欧罗巴,那个时候所有德意志人都认为神圣德意志将统一全世界,但我曾伯祖父作为一个能力极强的军人,又在一线战斗,已经预见到了失败,他愈发认为西特仂并没有领袖才能,尤其是在攻打苏联失利之后。而在战争期间,我曾祖父奉命在第十七集团军当军医官,他那时还距离黑死病、教廷以及西特仂之间暗中的博弈很远,只是一边给受伤的士兵治病,一边寻找能够发展成‘反对派’的将领。他在日记有记载,在这其间教会和黑死病都策划了好几次对西特仂的暗杀,可惜的是西特仂特别的谨慎,运气也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