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解读是不错,但克劳利绝对不是你拥有一个唯物主义世界观,就能深入去研究的人,确实,他是一个很有研究价值的人,他对x和药物的探索值得肯定,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随意的去模仿他。实际上我们……”老头咳嗽了两声,才继续说道,“任何学习神秘学的人,都会批评他的性格和习惯。但克劳利已经死了,只有他的作品留存了下来供我们评价,而这些作品相较于他在世时期,已经变的更加容易被公众接触到。毫无疑问,他对艺术,文学,宗教,哲学方面的影响,即使最大的批评家也不得不承认。但是,过早的接触克劳利并不合适。尤其是那些信仰一个全善的神,这个神的存在必须依赖于一个全恶的恶魔的;对于那些迷信的,无知的,懒惰的,幼稚的,不平衡的,精神缺陷的,偏执的,软弱的;对于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无法或不愿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生活负责,灵魂负责的……” 成默刚想开口,老头就将红色的《律法之书》拿了起来,随后放进了抽屉,用他沙哑的声音像是吟唱魔法般说,“对于这些人,阿莱斯特·克劳利绝对是一个极端危险的人物。” “只要您开价,多少都没有问题。”成默决定拿出最直接的方法。 老头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不是钱的问题,这本书是非卖品。” “任何东西都有价格,这个价格不一定是金钱,也可以是什么别的等价交换物。”如果老头还是不卖,连价都不出,成默就决心放弃,毕竟克里斯钦菲尔德的遗迹之地也不会和克劳利扯上什么关系,《律法之书》也并不是一定要研究的书籍,他之所以想买,是因为克劳利是神秘学绕不过去的人物,也是研究《所罗门的钥匙》和《所罗门的小钥匙》的权威,而巨匠造物主《所罗门的钥匙》中有提到过。 听到成默的话,老头将目光从正在装烟丝的谢旻韫身上挪到了成默的脸上,他凝视了成默许久才开口说道:“这句话我曾经听见一个华夏人对我说过,当时他也想买走这本《律法之书》……” 成默浑身一颤,连忙问道:“他是不是身高大概一米八,梳着油头,双眼皮很深,鼻子很高,嘴唇很薄……总之长的很帅……” 谢旻韫停止了装烟丝,也转头看向了成默。 老头睁了睁浑浊的眼睛,同时张嘴摊手,一脸惊讶的说:“是……不会你们认识吧?” 成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点开相册,飞快的找出自己翻拍的父亲照片的照片,将手机递给老头,急切的问:“是他吗?” 老头接过手机,盯着彩色的屏幕认真的观察了一下,立刻就说道:“对!就是他,虽然说我现在记性不怎么好了,但他我还是能记住的,因为他长的很像尊龙,就是那个演《末代皇帝》的华夏明星……”老头又注视了手机片刻,才将手机还给成默,“真是我见过长的最好看的男性,比阿兰·德龙都要迷人……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成默接过手机的同时低声回答道:“他是我的父亲。” “哦!”老头惊呼了起来,“那可真是……神灵的指引……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觉得。”成默吐了口浊气说,“老先生,您能不能告诉我他跟你说了些什么吗?” “当然……”老头耸了下肩膀,他接过谢旻韫送过去的烟斗,点燃之后抽了一大口,“就凭这装烟丝的手艺我都不能拒绝。” 成默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老头,谢旻韫向着成默靠了靠,还拉住了他的手。 老头满是皱纹的面孔上呈现出一种回忆的神色,隔了好一会他才说道:“大概是好几年前……应该是12年,我记得那一天,也是十二月,不过那天是12月21号,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是玛雅历终结的日子,很多报纸都在说世界末日的谎言彻底的破产,七年前我的身体比现在好多了,那个时候我才79岁,体重还有一百三,每天还能从家里走路到旺夫门,现在只能用坐我的电动四轮车……” “好像扯的有点远,我记得那是早上,天气有点阴,我正在看报纸,报纸上说今天从地球上看过去,太阳的背后正好是银河系中心的方向。银河系中心的那一点上有什么呢?这个事情在上个世纪90年代还都不清楚,只有到了21世纪初,通过哈勃空间望远镜,才确定知道银河系中心点上有一个黑洞,它的质量是400万个太阳质量……” “好像这些也没有什么关系,总之我就坐在这里看报纸,你的父亲,在我的书柜前面选书,他拿了两本画报,同样是二战时期的画报,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本的封面是1942年的斯大林格勒,无数的炮弹尾迹在天空飞散,有一本是巴黎陷落后的画报,画报的封面是一个正在行xx礼的小男孩,我当时出价两本40欧,他和我讨价还价了很久,最后我给他少了十欧……但是他身上没有这么多现金,我这里又没有pos机,于是你父亲掏了克朗问我收不收,我其实非常想答应他,但是我年纪大了,懒得跑银行,所以拒绝了……于是他就离开了。我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