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沙发旁边,然后闷声闷气地躺了下来。谁知道何言的活干完了,走进来关上阳台的门,然后径直朝梁译川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勾他的腿弯,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梁译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搂住何言的脖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无语道:“你吃错药了?” 何言把他转移到卧室,梁译川在挣脱,于是两人动作不是很稳地双双跌倒在床上。房间里没有灯,梁译川摔在黑暗里,只能借着客厅的一点光,看见何言整个人朝他压了下来。 “停。”梁译川抬起手,手掌抵住何言的胸膛。 “嗯?”何言声音很低。 梁译川抓狂道:“告你非礼了!我只是答应和你试试,没有直接说要跟你上床!” “我就抱抱你……”何言在黑暗中笑了起来,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扣住梁译川的腰,“我没想其他的。” 梁译川:“……” 何言炽热的呼吸萦绕在他的耳畔,两人用了同一款沐浴露和洗发水,连味道都变得一样了。 见梁译川沉默,何言又煞有介事地说:“我只有24小时,所以进度会加快一点。” 梁译川:“?” 何言循循善诱:“今晚我们一起睡吧,刚才回来我把床单、枕套都换了新的。外面沙发太小了,我睡得很不舒服。” 梁译川明白了,原来何言刚刚回来第一时间进卧室是为了换床单,但客厅那沙发明明可以变形,以前何言朋友来这里玩,挤三个男的都行,怎么就太小了…… “你睡着了?怎么不说话?” “……”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啊。” “……滚。” 梁译川从何言的怀抱里钻了出去,打开台灯,自己拉过毛毯睡到一侧。接着,他抬脚轻轻踩在何言的肩膀上,勉为其难地说:“我要手机。” 何言反手握了一下梁译川的脚踝,很好脾气地说:“给你拿。” 何言出去了,他留在梁译川脚踝上的触感却未曾消失。梁译川缩回毛毯里,觉得毛毯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可能是阳光的味道,也可能是柔顺剂的残留。不知道为什么,梁译川觉得何言没有把这毯子换成新的,这大概是他昨天晚上也在盖的那一条。 何言回来得挺快,把手机递给梁译川,还帮他在床头连好充电线。外面的光暗下去了,何言睡到这张床的另一边,悄悄地把长腿伸进毛毯里,脚还状似无意的碰到了梁译川的小腿。 梁译川:“啧。” 何言:“我跟你说一件事可以吗?” 梁译川:“嗯。” 何言:“24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