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是一个人操纵的话,难度也很高啊, 毕竟要控制这么多事物, 这个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神人吗?” 叶辞仔细思考当时的情景, 如果真如祁白所说的只有一个人操作的话,那这个操作的人真是牛逼到了极点。 “或许大部分只是障眼法,”祁白沉吟,“我们身在局中觉得当时的局面复杂, 但很可能局外人就只是用了一个方法或是一些技巧来困住我们, 其实事情是非常简单的。” “那么……这个人做这么多事情,目的是我吗?” 进入幻境的是她, 在幻境里差点被春花杀掉的也是她,对方是想杀了她。 “这个人的目的是我们。”祁白说道。 “怎么说?” “我们命运已经相连,一方有损伤的话,另一方定不能幸免。” “那……有没有可能是帽子男他们在找我们麻烦?”叶辞其实觉得这并非是帽子男的风格,虽然没有任何证据, 但是帽子男和他们交过锋的,也是有明确说明他的目的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 直接和他们正面对上这会更加有利,然而那晚的事情……并不一样。 如果他们再遇到新的敌人的话,那么就真的……唉。 心累啊。 “那晚那些人皮人怕雪见。”祁白说了这一句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线索依然太少, 遇到的事情也持续诡异,再怎么推理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但是还是想对叶辞所遇到的幻境再问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那晚,你在春花的幻境里还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她再次被人摄去了心魂, 想一想也让他后怕。 如果下次再联系上了黑斗篷,定然要问清楚有没有方法解决这样的情况。 “特别的事情吗?”叶辞仔细想了一会儿,“春花的爸爸是一个雕刻家,陈列架上摆了许多栩栩如生的雕像,各种图案的都有,其中我有看到他雕刻了吉祥天。” “吉祥天?”祁白说道:“那次在小羊井里看到的唐卡画像?” “嗯,大致上是的,但是我看到的雕刻更加直观和全面罢了,祁白,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查一查吉祥天的含义。”一次遇见可能是偶然,但是两次遇见的话,可能真的隐藏着一些什么了。 “好。”祁白应道:“等参加完这次的祭典马上回去查。” 两人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已经是来到了圣湖旁边了,此时阳光正好,从雪山两旁洒照下来,这是一个高山湖,人站在湖边就相当于站在4500米的高度去观赏一个湖,湖中的倒影一览无遗。 真想看到自己的前世今生也不是不可能,但要结合天时地利人和,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在这么吵闹的时刻,更加是不可能。 但是站在湖边,感受着清风徐来,闭上眼睛,仰起头,沐浴阳光,嗅着雪山的气息,真的让人感受到平静。 一种摈弃全部的烦恼和杂念的平静从心底涌出,天高地阔,飞鸟飞不高。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你一人。 转湖小半圈已经完成了,僧人陆陆续续返回原地,开始祭祀祈祷。 圣湖里不能有任何的污染,但是圣湖里的水可以饮用,也可以用圣湖的水洗自己的佛珠,净化心灵。 今天格鲁派的领头人也来了,叫“真绒仁波切”,和别的普通僧侣差不多,就是年纪大了一点儿,肤色黑了点,额头上的皱纹如刀刻,但是面容特别和善,整张面容都是带着笑的,看着他,如沐春风。 他身边跟了一个小喇嘛,喇嘛可能就和叶辞差不多大年纪,皮肤非常白,晒不黑,但是脸上还是有高原红,骤眼看过去,非常腼腆。 他在真绒仁波切身旁站着,捧了一个金色的大钵,钵里盛满了刚刚从圣湖里装来的圣水,真绒手里拿着一根类似杨柳枝之类的东西,信众已经自动自觉地在他面前排好了队,十分长的一队,沿着湖边一直排下去,场面非常壮观。 叶辞和祁白在旁边观察着,并没有要加入的意思。 之前听张晖说格鲁派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