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寂长夜温香暖玉在怀,就是单纯盖被子纯睡觉总觉得辜负了大好春光。 终归做不到柳下惠坐怀不乱,也不是什么性冷淡的禁欲系,他还是将叶辞纳入怀中开始吻她的发顶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脸颊吻她的唇。 叶辞本来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的,硬生生被他舔醒,只能睁开眼睛看他,“祁白,你不要这样。” 说着便转了个身。 身后好像消停了一会儿,叶辞也微微放松了心情,她继续闭上眼睛睡觉了。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刚刚那一瞬的平静只是她的错觉,祁白不知道饥渴了多少天,大手从她的睡衣里伸进来,一直沿着她的脊椎骨蜿蜒而上,现在已经是初春了,她穿得也单薄了一点儿,里面也没有穿白天的那种胸衣,只是穿了一件小吊带,可谓说是半真空状态。 她觉得她自己的身材是完全没有看头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唯一拿得出手的可能是她的长腿,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喝牛奶喝多了,她飙到了169cm,将近170cm,对此她觉得很满意。 祁白的手十分绅士地滑了下来,并没有接触到她的肌肤,隔着一件小吊带,开始轻轻摩挲她的腰,唇齿靠近,一点点磨她的耳廓。他轻咬住她的耳垂,极尽耐心地挑逗、把控节奏,真有那么一刻不是饮鸩止渴,而是至死方休。 叶辞一直沉默着,身体已经蜷缩成一团呈保护的姿态,可是最滴水不漏的防护也有疏忽的地方,明明已经掌控住自己了,还是被一点点击溃了城墙。 他明明是吻住她的耳廓,然而她却是感觉到自己的脚趾都在痉挛,那种感觉似是快活又似是折磨,想要摆脱又不得不沉沦,再这样下去都快要将她给逼疯了。 事实上祁白也是忍到了极点,虽然还是维持着好风度,但是手掌已经靠近她的肋下,轻轻一拦就能将深雪般的柔软掌握在手中,有些滋味仅是试过一次便能蚀刻在人的大脑中,待这样的时刻再次来临的时候,那种冲动会再次强袭而来。 “阿辞。”祁白唤她一声,声音沉得厉害,好像在天上盛了满缸快要倾泻下来的水,沉甸甸的,根本容不得你逃避。 叶辞浑身僵了一僵,她知道他这次不是在开玩笑了,而是要动真格了,这般好像泼墨般浓重的欲-望她根本无法拒绝,可是现阶段她不得不尽她的全力去拒绝。 “祁白,你……” 仅说了三个字,停顿了一秒,下一瞬她觉得大脑忽而一片空白,她被他直接拦腰抱起抵在了墙上,胸前横亘着他的大手,压得她生痛。 她是背对着他的,漆黑的房间只有挂钟走动的声音,她看不到他的面容看不到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愈发沉重的呼吸,以及贴在她后背灼热得惊人的体温,还有身下赫然高昂的某处……叶辞呼吸一滞,瞬间不敢动弹。 “阿辞,快到极限了。”他贴近她的耳蜗轻喃,字字句句忍耐似无奈,实则是撩拨且点火。 叶辞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根本没有话语权,脑海中的理智都要被他烧得成了渣,事实上她也很难受,小腹鼓胀得她疼痛,她其实也有欲望也有渴求,就是因为那个人是他。 几次三番已经从他手下逃过了,她也不止一次激怒他,和他闹别扭,本来她觉得他不会再对她有那么浓厚的兴趣,可是这一天晚上她又想错了。 她低估了他,也高估了自己。 然而真的要放弃自己的底线纵容一次吗?兴许这次放纵过后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牵绊了。 她想起祁白的那颗始终呈凶兆的命星,也是遇到了她才开始有异数,时期太敏感,她不敢冒这个险。 总之,无论如何,都要维持现状。 祁白见她沉默,往前抵深了一分,叶辞深呼吸一口气,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