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盖严实了。” “好,我们过去看看。” 李立秋早已等在楼上了,坐在她对面的还有那个穿着浴袍的女人,这会儿为了问讯她已经是让她穿戴整齐了。 祁白并没有让李立秋先报告情况,而是看向那个还在哭泣的年轻女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和廖凯是什么关系?” 女人似乎被吓坏了,仍旧抽抽搭搭地哭,哭得人心烦,祁白没什么耐心,这么晚来扰人清梦他还真是有些起床气,“收声,回话。” 女人没想到祁白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呆呆地看着他,一时半刻忘记了哭泣。 叶辞看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非常不喜欢她看着祁白的那种眼神,下意识蹙紧了眉头。 “名字。和廖凯的关系。”祁白又问了一句。 “田蕊,我……是他的情人。”女人说着又低下头去了,似乎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很可耻。 “他死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或者是说他为什么会死?” 祁白问这句话的时候,李立秋将一张纸递给了祁白。 祁白扫了一眼,看到纸上写了几个专业名词,“西地那非”、“万艾可”什么的,说白了就是伟哥。 他忍不住侧头看了李立秋一眼,李立秋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轻微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总之他就很突然地死了。”田蕊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祁白这回没有继续问话,而是不动声色地盯着她,仿佛在考量她话里和举止之间的可信性。 歇了好一会儿,他觉得没什么好问她的,廖凯的死就这样看起来就是服用了过多的性-药物承受不住从而死亡,还十分窝囊地死在床上。而这个女的,自称是他情人的,就非常倒霉地撞到这一幕,被惊吓得不会说话了。 祁白见时间不早,叶辞都在打呵欠了,不欲浪费时间,拿了李立秋的一份初步的检查报告和叶辞先行离开,载她回家。 车上,两人为了提神,还是讨论起案件来。 这回没有外人在,叶辞也不做隐瞒了,直接对他说道:“那个叫田蕊的女的好像有问题。” “怎么说?” “就是直觉,我觉得她眼里没有感情,并没有看起来对廖凯那么用情。” “你看看李立秋给的初步尸检报告,或许会有发现。” “好。” 叶辞拿起他放在车挡板上的报告,认真看了起来。 车里只有纸页翻动和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夜路安静,没有多少车辆,祁白专心开着车,突然觉得心脏骤停了一下,带来一阵难忍的痉挛。 “哧啦——” 他当即打转方向盘将车停在某个地方,捂了捂心脏的位置,眉头紧锁。 “祁白,你怎么了?”叶辞立即紧张问他。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这样的情况,今晚的状况让他猝不及防。 “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叶辞虽然不认为医院能检查出一些什么来,但好歹还是要去试一试的。 “今晚太晚了,改天吧。”祁白在车上歇了好一会儿,发现除了最初的不适之外,现在他是恢复正常了。 但始终是不敢冒险,在车上歇了好一会儿确定自己真的没有事之后,他才继续开车回家。 “叶辞,抱歉。”他低低道出一句。 “你既然觉得‘抱歉’的话就免掉我的债务吧。”叶辞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那我将刚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