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晚的事情在生气?那这一次我多亲亲殿下,可否就消气了?” 元祁看了她片刻,将她揽入怀中,“少用你的脑子胡思乱想。” “嗯,只用来想殿下。” …… 京都繁华,元祁不像之前在封地时带她外出游玩,反而将她留在内院,连前院也不让她去了,把她当笼中鸟似的藏了起来。 有小丫鬟私底下议论,说她恃宠而骄被齐王冷落,不复当日恩宠。 瑟瑟并不当回事,绕到水榭去喂鱼。 她身上的衣料千金难得,他肯以金玉珠翠来养护她,那这个宠就还在。 沉思间,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瑟瑟回头看去。 看到了元祁,还有另一个陌生男子。 元祁看向她,紧抿着唇,神色中多了几分凝重。 那个男子大步走来,“这便是六弟独宠的美人?” 元祁走到瑟瑟身边,将她拉到身侧,“还不见过太子。” 瑟瑟微微诧异,敛起神色,行了一礼。 太子的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她的身上,“如此美人,不知六弟可舍得割爱?” 元祁的下颌紧绷,“无此女在侧,臣弟怕是辗转难眠。” 太子不以为意,“一个女人而已,孤用十个美人换她如何?” 瑟瑟看向元祁,等待他的决定。 他再次拒绝了太子,太子愤然离去。 元祁坐了下来,将她拉到了怀中,瑟瑟看到他额间的青筋,他在压抑着情绪,她第一次见他如此愤怒。 瑟瑟抚上他的发际,“我给殿下惹麻烦了?” 他抬了抬眼,“与你无关。” 第二日飞燕来到了瑟瑟的身边。 抱着剑,像个门神似的日日守在她身边。 “来歇一会儿吧。” “不必。” 瑟瑟不再劝她,转头看向带到京都的那盆童子面。 花无百日红,过了花期,只剩下碧绿的枝叶。 元祁大部分时间都在前院,她不知他在忙什么,每次回来都是深夜。 他有时抱着她不说话,瑟瑟也早已习惯,自己找个舒服的位置,勾着他的手玩。 他埋在她的颈间说道:“太后给我指了一门亲事。” 瑟瑟顿了一下,“太后指的应当是极好的。” 元祁抬起头,缓缓道:“是不错,相府嫡女,温婉娴雅,蕙质兰心。” 很少听他夸人,如此不吝赞美,看来是很满意了。 “这般好,正好与殿下相配。” 元祁捏起她的下巴,“你呢?王府有了主母,可容得下你?” 瑟瑟撇过头,“奴婢有什么可容不下的?” “我的孩儿只会由你所出,你说哪个主母能容你?” 瑟瑟愣了愣,下意识捂住了肚子。 元祁牵起唇角,闷笑了一声。 她去看他,他却闭上了眼睛。 …… 太后寿辰,元祁入宫参加寿宴。 瑟瑟送他出府。 他对她说,太后寿宴过后,他们就回去。 瑟瑟看着他登上马车。 可是,有人不想齐王离开京都。 飞燕留在瑟瑟身边,见她对着一盆花呆坐半日,奇怪地看了她几眼。 宴会过后,齐王出了皇宫,在上马车时,突然胸口绞痛,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消息传来,府上乱做一团。 秋月趁乱找到了瑟瑟,“我带你走。” 瑟瑟没有动,“再等等。” 秋月看着她,“毒已经下了,还要等什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