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道:“夫人接刀!”双手捧刀猛的劈了下来,竟把日本人的刀法用上了。 乔龙这时已经追来了,他离着努尔哈赤还有一段矩离,一甩手,铁索打向努尔哈赤的肋骨。石戎闪电般自玉美娘身侧擦过,一剑向乔龙的下阴指去。 乔豹也丢了祝庆和叶克书两个不管,冲了过来,枪从盾下刺出,直取石戎背心。 这三人谁也不肯收招,玉美娘突然转身,一根红索横在面前,努尔哈赤的大刀正劈在索上,四股拧成的红索三股被劈断,剩下那一股却怎么也不肯断,极有韧劲的抵住努尔哈赤的大刀。 乔豹的枪离石戎的背心不到一尺,就听当的一声,一只铁葫芦正好飞到,把他的枪磕开,石戎后虑已去,用全劲刺向乔龙下阴,乔龙怪叫一身子往下一顿,从他腰间落下一只精钢哭丧棒,正好挡住石戎的软剑,可他打向努尔哈赤的那一索自然一偏。努尔哈赤左腕上的带的一只铁护腕脱手飞去,绞入索中,直被绞得粉碎,玉美娘手一用力,红索崩起,努尔哈赤直觉一股大力推到,人身不由己的向后飞去,但他的大刀却奋力向前劈下,玉美娘手中红索立时断开,一股刀气冲向玉美娘的面门,玉美娘把手中的扈尔汉一转,他背上的云锏正好撞开刀气,发出叮咚的一声响。 几个人分了开来,互相看看,同时出了一身冷汗,适才他们都在生死一线之间走过,不由不后怕,同时对对手的机智武功都极为钦佩。 努尔哈赤拾起葫芦向玉美娘一礼道:“来的是诸葛夫人吗?”玉美娘点点头道:“是我,你的刀法很好,不过却有些倭人的影子,你是倭人?”努尔哈赤摇摇头道:“不是,我前日在登州于倭人交过手,看了几招,拿来用用。” 玉美娘道:“原来如此,你好历害啊,看看就能有这样的能耐。”努尔哈赤笑笑指着扈尔汉道:“我这小朋友只怕没地方得罪您,请您放了他吧。”玉美娘提起扈尔汉看了看,眼中尽是凄怆迷离之意,一层水雾罩上她的眼神,一翻慈爱自然流露。 扈尔汉的大椎穴让她制住。既说不出话,也动不得,但一双眼睛却桀骜不逊的与玉美娘对视着,努尔哈赤见玉美娘不说话,不耐的道:“你还没回答我呢。”玉美娘回过神来,向努尔哈赤笑道:“我看中了他这双眼睛,打算拿回去下酒。”说完身形如闪电般向柏树林外飞去,口中大声道:“乔龙!给我拦住他们!” 乔龙的铁索脱手而去,在努尔哈赤和石戎面前形成一条索墙,虽后他一手哭丧棒一手拘魂令向努尔哈赤和石戎各攻出一招,乔豹紧跟在他的后面,圆盾护在乔龙身前,短枪点向石戎的小腹。 石戎软剑一挥道:“我来挡他们!”一剑‘繁星点点’乔家兄弟点去,他虽不能像张显庸那般一剑便逼退敌人,但这一剑也使乔家兄弟不得不收招防护。 努尔哈赤纵身向玉美娘追去,乔龙掷出的铁索正横在他的面前,努尔哈赤大吼一声,一刀劈去,铁索断为两截,落在地上。 但这个时候玉美娘已经到了柏林边缘。若她一出柏林,喊了守卫来,那谁也救不出扈尔汉了,就在此时一直和扬古利缠战的那个和尚突然甩开扬古利,两个箭步赶到努尔哈赤身前,双足挑起断成两截的铁索向玉美娘打去。 玉美娘听风有异,踏一棵柏树而上,人到树顶,两条铁索则分别打在树的左右,大树晃个不住,轰然一声倒了下来,玉美娘在树倒下的一刻拔身而起,人如飞燕,在空中转过身来。 这时和尚已到了玉美娘身前,一剑刺出,一实九虚,竟让人看不清剑的方位在何处,玉美娘惊叱道:“‘冰霜无限’!你是长白山的人?”一边说一边从手中射出一团红索,准确的缠住和尚的软剑。 和尚手上收力,剑身一软,很轻松的从索中脱了出来,玉美娘声音如泣道:“果然是你!你说过再不来京城的!”一边说一边挥索与和尚打到一处。 石戎追过去,一把抓住努尔哈赤道:“不必追了!那女人是扈尔汉的母亲!这和尚定是万空!”努尔哈赤不敢相信的道:“万空怎么来害我们?”石戎道:“那你说他是谁?”努尔哈赤想想道:“不错,必然是他,他知道叶克书杀了德昂法王,也只有他才会拼命去救扈尔汉!”话音未落,身后冷风袭到,石戎大声道:“人家的家事咱们管不着!先顾这头吧!”反身从努尔哈赤身侧穿过去,一剑封住乔龙的哭丧棒和拘魂令。 努尔哈赤吸口气转身一刀,正砍在乔豹的圆盾上。立时将圆盾劈成两半,乔豹丢了圆盾,将短枪使开,分心劈面,向努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