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轮子呢,把小家伙放进去一边抓着他的小手一边摇着婴儿床,给他哼童谣的曲,慢慢地,小家伙真的从不安焦躁变得乖巧起来,橘黄色的煤油灯下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江舒瑶,抿着小酒窝笑,到最后还真乖乖睡着了。 郝援朝见状舒了口气,忽地又想起来,现在不正是把两只小电灯泡搬到婴儿床自己睡觉的好时机吗? 当即轻手轻脚地抱起了床上的萍萍,让两个小家伙都睡在婴儿床上。 放下萍萍那瞬她睁了下眼睛,把郝援朝吓得心都提起来,差点没敢动,好在小家伙不是要醒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反应,睁了下眼睛又阖上睡觉了,两小只都睡在婴儿床上,乖的不行。 又哄了半个小时,确定两只都睡熟了,江舒瑶这才小心翼翼从安安柔嫩的小手里抽回自己被他拽住的小拇指,轻手轻脚从凳子上起来,没吵醒他们心里舒了口气。 一回头差点没惊叫,郝援朝一声不响地就把她公主抱。 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先打个招呼。 “在这儿睡。”郝援朝低头要亲她,江舒瑶却抬手推开他的脸,压低嗓音,“不行,我感冒呢。” “我不怕,传染不到的。” “我怕。”江舒瑶脱口而出,“你也感冒了谁来带娃?” 郝援朝:感动一秒破碎。 还是坚持把江舒瑶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迅速剥掉她的鞋子踹掉自己的鞋子上床,一手搂着她的后颈一手搂着她的腰,腿还扣着她的,把人严严实实地纳入自己怀里,“乖,我不做什么,就这么睡觉,都好久没有一起睡了。” 江舒瑶拗不过他的无赖,掐了一把他的腰,“放松点,睡觉。” 郝援朝得逞,低头迅速亲了她脸颊一口,手松了松但拥抱的姿势不变,“乖乖,睡了睡了,晚安。” 江舒瑶心里早不排斥和他这么亲密拥抱着入眠,又不想吵醒两小只,只好由他占便宜,安静睡觉去。 她是真的缺觉,没五分钟就睡熟了。 郝援朝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暖暖的,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真的睡过去了。 都同床共枕了,圆房还会远吗? 这是郝援朝熟睡过去之前唯一的念头,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安心睡过觉的郝援朝大一早醒来时发现自己很精神,那精神让他把怀里的柔软娇躯为所欲为一下。 但看到她略微苍白的小脸和干燥起了点皮的嘴唇,欲.望还是被压下,不急不急,等她身体爽利了再来。 萍萍安安现在的作息跟郝援朝一样,现在他们不像之前那样一晚要喂两三次奶粉,或许是添加了辅食的缘故,晚上睡觉前吃一顿,他起床那时再吃一顿就行了,夜里好带了许多。 熟练地先给两小只把个尿拉个粑粑,换个尿布冲个奶粉,暂时喂一次让他们自己在婴儿床玩一玩,烧个开水煮个粥,临走前把他俩交给洗漱好的铁柱和树根,叮嘱江舒瑶醒来后记得倒杯温热点的水过去,这才去上班了。 江舒瑶这一病就虚弱了两三天,这几天她基本都是在睡觉看孩子中度过的,买菜家务的活都给了郝援朝爷儿三了,没想到还挺能干,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还给家里大扫除了一遍,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被子枕头衣服一股脑地拿去洗洗晒晒,晾满了整个院子,天气又给赏脸,艳阳天的都消了毒。 这样一来,前段时间的疾病污秽好像都被清楚了一样,江舒瑶都觉得自己舒服了许多,基本从病中走了出来,只剩下一点小感冒,顿了两三次冰糖炖雪梨,咳嗽也基本远离了。 病好了就要回去上班了,欠下的课都要补回来,马嫂子那边私下给了代课的费用她就没要江舒瑶继续替代了,程婉婉倒是也想休息休息,好像是想给自己放个小假,就让江舒瑶补回她代的课。 江舒瑶也不强求,把两小只又托给周小花嫂子照顾,自己辛苦多上几节课补回来。 一下子又有些忙,好在老师每周都有一天单休还能休息休息。 不过这周单休江舒瑶没有留在家里,而是带铁柱和树根去医院查一下有什么疫苗能注射的。水痘事件让她想起来注射疫苗的重要性,这年代虽然疫苗没有后世齐全但肯定也有需要注射的,她问过了铁柱和树根从小到大都没有注射过,不注射疫苗江舒瑶心里不放心,水痘这病无碍,其他的可没这么简单,她是怕了,这一次是被人传染了水痘,谁知道下一次命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