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烈,等着她的回答。 浴室里的温度刚刚好,雾气也散得差不多了,她被他这么盯着,看着他炽热的眼神,心理渐渐破防。手微微颤抖,搭在他的肩上。 “你知道田嘉文的爸爸是谁吗?” 她只是想做个开场白,没想到谢铭杰一秒点头。 “你竟然知道?”田诗语不敢相信。 谢铭杰朝她笑了笑,眼神很真诚。 “我一直不问,不代表我不清楚。因为你不主动告诉我,所以我觉得是你还没有准备好。不过,我们现在怎么也算是夫妻了,你心里想的都可以跟我说。” 的确,哪怕不是夫妻她也有求于他,之后还要他帮忙演戏、帮她解决问题。 她不是扭捏的性格,既然他那么直白,她也坦白。 “是的,你的那个朋友,温成瀚,他就是田嘉文的亲身父亲。我原本以为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想不到他还是查到了,他们带走嘉文做了亲子鉴定,也找了律师,之后我可能会面临官司。”她说话的时候虽然语气平缓,但感觉得出有些激动。 谢铭杰抱住她不停颤抖的身体,尝试安抚。 “没事,你继续说。” “他一直找我,态度很坚决,说绝对不会放弃嘉文。”说到这里田诗语的声音开始变得哽咽。 可能怕眼泪掉下来,她昂起头,视线转向别处。 那方向是一面大大的镜子,能看到自己和谢铭杰的样子。他上半身还裸着,肌肉线条不深不浅,可能刚才她帮他擦过了身,这会儿肩背的皮肤略有发红。 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没落泪,再一次转过身的时候,弯下腰,帮他把袖子穿上。 谢铭杰一把抓住她的手,没松开。 她和他四目交接,想着接下去要怎么开口。谢铭杰却快她一步,“所以,和我结婚是想要我帮你争取到田嘉文,是不是?” 的确就是这么回事,虽然很功利,但是她别无选择。 “阿杰,我是真的想不出该怎么应付,也去咨询了一些人,他们都让我做充足的准备。我自己的经济条件相对有些差,如果有点经济实力,到时也有更大的把握。所以,我才想到或许和你结婚会对之后可能要面临的官司有利。”她慌张的反握住谢铭杰的手,“你是不是反悔了?不愿意帮忙?” 毕竟温成瀚之前是谢铭杰提到过的非常重要的人。他是商人,生意场上唯利是图,她当然明白。 谢铭杰心里有些不爽快,但这是他一早料到的,只能暗暗生自己的气。 他“嗤”的笑了一声,在和她对视时已经恢复平时一贯的痞帅表情,“搞半天是我工具人啊?谢谢你那么看得起我。” 这话听上去怪怪的,压根猜不出他到底什么态度。 田诗语不安的盯着他看,怕他后面的话会令自己失望,偷偷在心里祈祷。 谢铭杰深知对着这女人不能玩过火,终于在她堪堪要哭出来的时候说:“我觉得我老婆还真能耐,都会先斩后奏了!行了,都改口了我能不帮你吗?只不过……” 田诗语接着他的话问:“只不过什么?” 谢铭杰对她勾勾手指,想着要点好处。 她俯下身凑近,等他说出条件。 “只不过刚才你爽了,我还没。你看它都起来了。” 浴袍底下的小野兽正探着脑袋往外钻。 田诗语的脸刷得变红。 谢铭杰就爱看她这样子,吊儿郎当的说:“哎呀,我现在又受了伤,你看怎么办吧。” ………… 舒舒服服的被伺候了一回,最终还是他发力把田诗语撞得失声失神。 这一次时间格外久,田诗语被他各种奇思异想的动作搞得浑身酸痛,结束后直接裹着被子昏睡起来。 等女人睡沉了,谢铭杰又去拿了田诗语的手机,用她手指指纹开了锁。 他翻到刚才的那几条短信,在底下回复: “启城高中,后花园,不见不散。” ——— 啊杰你有点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