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置物架旁边有个玻璃制成的门,门后是一个小型卫生间和淋浴间。 床左侧靠窗帘的位置是一个真皮沙发、一张玻璃茶几,下面铺着一块形状不规则的人造毛地毯,这也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看起来有点温度不那么冷冰冰的东西。 靠近入口的地方有一个木制的十字架和一个半人高的笼子,模样都很新。 楚怀橘将整间屋子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向后退了一步准备出去,结果直直撞进男人怀里,接着她就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手铐铐住,她来不及去思考对方是什么时候准备了工具就被打横抱起,然后丢在了床上。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亲密,男人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 炙热的吻顺着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然后在胸前徘徊停留,吮吸着小巧的乳头,半长不长的头发不断扫在她颈间的皮肤上带来酥麻的痒意,“啊,痒…”她双手被缚只能不停扭动身体。 沉鸣谦起初是亲吻吮吸,之后则变成啃咬,用牙齿研磨她的皮肉,楚怀橘总有种他恨不得将自己吞吃入腹的错觉。 “不要…疼,别咬…唔。”她一边呼痛一边挣扎着企图蜷起双腿 沉鸣谦直起上半身,一只手按在她脖子下方,一只手用力掌掴她的乳房,“别乱动。”他手掌按压的位置偏下,不会使她缺氧但有效限制了她的动作。沉鸣谦手劲很大,没几下就在她乳房上印满了红色的指痕,扇打过程中被波及的乳头已经完全凸起,硬得如同石子一般。 沉鸣谦收回压制她的力量,到消毒柜中拿了两个中间连着长长链条的乳夹分别夹到她两只乳头上,然后扯着细链将她上身拉起。那一刻楚怀橘几乎疼到窒息。金属乳夹咬合力强不容易脱落,在沉鸣谦的拉扯下,她乳头连同乳房都被扯到了极限,她甚至怀疑下一秒它们就会脱离自己的身体。 短暂的呆楞过后就是因剧烈疼痛而不自觉爆发出的哭喊,楚怀橘一边哭一边还不得不将被反绑的双手撑在床上,努力将上半身挺得更高一点去分担乳房和乳头的压力。 沉鸣谦扯到一半松了手,她重新落到床上,但是哭声还在继续。下巴被捏起,耳边是男人用一贯的没有丝毫起伏的语气发出的威胁,“我数到叁,你闭上嘴。” 楚怀橘哭时本就慢了半拍,叁秒钟自然不够她收回哭声,而沉鸣谦的叁个数也并没有如往日般拖拉,他很快地数完,然后结结实实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确实给她短暂地按下了暂停键,但她接下来开始了更为剧烈的挣扎,“不要,不要打脸,我明天还要去公司,呜呜呜,你干什么?” 沉鸣谦用拇指摩挲着她刚才被打过的地方,指腹上因接受特殊训练而留下来的薄茧将女人细嫩的皮肤磨得生疼。接着她听到他极为恶劣地对自己说,“那就带着巴掌印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不等她对他的话作出反应,又一巴掌就打在了她另半边脸上,接二连叁巴掌像是刻意要将她脾气打没一般。 沉鸣谦很少对她的脸下手,而两人又太久太久没有进行过如此激烈的性事,楚怀橘着实被打得有些懵了。 她感觉自己的脸大概已经肿了,不,一定是肿了,不然不会这么疼,钝钝的疼。巴掌最初落下的一刹那是麻,然后皮肤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痛意向周围蔓延。对方一下一下不停歇地打在她脸上,痛感层层迭加,一次比一次难以忍受,她不停地哭,鼻涕也一直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终全沾在了沉鸣谦手上,不过他并不嫌弃。 到最后她只觉得耳朵都仿佛出现了幻听,吓得叫嚷道,“别打了,呜呜呜,你把我打聋了。” 沉鸣谦停手了,抬起她的脸打量,像是在欣赏一件作品。 他很少会打楚怀橘的脸,两人的关系也向来是以楚怀橘的感受为导向的,然而今天心里不知为何就憋了一股邪火,想在楚怀橘身上发泄出来,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楚怀橘两颊肉眼可见地肿了,眼睛和鼻头也因为哭泣而变得通红,此刻她还在抽噎,隔两秒还会吸下鼻涕。 沉鸣谦用婴儿湿巾将她的脸擦干净,手指在她被夹得快血液不通的乳头周围打圈,“还想继续吗?” 楚怀橘被问得哽了一下。她哭得凄惨,但阴道却诚实地不停分泌着液体,小穴更是空虚得不行通过收缩蠕动的方式叫嚣着渴望。 “这么难受那我们就不继续了。”男人不打一声招呼地开始,现在却又摆出一副民主的样子,着实可恶。楚怀橘觉得自己的委屈马上就要溢出来,她忍不住又哭了出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