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交代了一些事,然后继续在客厅等着两人下来。 “砰。”书房的门突然被大力打开又关上。 徐钢从二楼冲下来,指着徐立国破口大骂:“逆子!!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魔鬼出来????” 陈桐君回卧室扶着刘琉也走了下来。 徐立国没有理会怒火中烧的父亲,反而冲着刘琉笑了下,“我发现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徐钢恨极,拿起茶杯就砸过去,“你还敢威胁人家!!你这个畜生,早知道你今天是这个样子,一出生我们就该把你掐死,也好过如今人家姑娘被你祸害。” “可惜了,你没掐死我,让我活到这么大。”徐立国吊儿郎当地继续拱火。 徐钢气急反笑,“好好好,那我今天就把你送进去。我已经管不了你了,让国家法律去管你吧。”他转头看向陈桐君,目光坚定,“桐君,报警,立刻报警。” 陈桐君看看儿子,又看看老公,没有再犹豫,拿起手机直接找到了平城警局的电话拨通。 “喂,平城警局吗?我实名举报我的儿子,非法囚禁、强奸女性。” 见老婆拨了电话,徐钢像是被抽光力气一般瘫坐在沙发上。 他呆愣愣地看了一会面前的地面,继而双手捂住脸,声音哽咽,“养出这种畜生,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啊!” 徐立国听到他的话神色冷漠地嗤笑一声,对于父母的伤心绝望似乎毫不动容。 陈桐君已经打完了电话,她看着徐立国,神色哀恸,“我报完警了。这种时候,如果我们做父母的放任,那才是真的害你。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呢?” “不是所有的事都有原因。”这是他的心里话。 徐立国经商多年,擦边球打过不少,但从来没有真正违法过。非法囚禁刘琉似乎是他做过的唯一一件真正意义上违法的事。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折腾刘琉,有时候看着她一身伤,他也觉得自己是疯子。 “我和你父亲一直教育你要敬畏生命,尊重他人…刘琉一个女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你怎么能那么残忍?”陈桐君说着说着又哭了出来。 她今天受到的打击太大,已经远远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面对母亲的指责,徐立国无言以对。他本就不想去辩解什么,也完全可以理解父母的心情。他其实太清楚自己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也太清楚他们期望的是什么,但他就是做不到。 平城警局的彭局长亲自来了一趟,将刘琉和徐立国一并带走。 “彭局长,依法办事就好。”徐钢语气沉重却决绝。 陈桐君眼睛通红,看着徐立国,反复强调,“你要改啊。” 看到母亲这样,徐立国内心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平静,他只是不知道这种时候能说什么、做什么,因为无论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他沉默地上了警车,刘琉则坐上另外一辆。 从坐上警车的那一刻起,刘琉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行,让我下车,我要下车。” “刘小姐,您必须配合警察先去做笔录。” 刘琉将信将疑,“你们是真的要替我做主?” 跟她同行的女警微笑着安抚,“当然了,您不用太担心了,我们都是公事公办。” 与此同时,徐立国的车上,彭志远斟酌着开口:“立国,确定非法拘禁需要切实证据,除了受害者供词外还需要证人证言、刑事摄影证据等,目前来说该处理干净的处理干净就没事。就是你父母那边,还得你去处理。” “他们的事你不用管,我有解决的办法。” 不让他做夹心饼干就行,彭志远可不想牵扯进他们父子之争,“好的好的。那一会我们在哪停车?” “在警局里面就行,我让人提前过去。” 彭志远想了想,没有拒绝,“也可以,但是动作得小点。” 徐立国神色冷峻,“我明白。” 车子从小路回到警局,彭志远笑着下车,声音蛮大地对另一个警员说道:“嗨,又是误会一场,人家家的家事,我们怎么好掺和嘛。” “哈哈,咋回事啊,咋还让彭局你白跑一趟。” “没事,这不正好报警电话被我接了吗。为人民服务,这都是小事。” 刘琉看着车驶进警局,身边的女人突然打开了个瓶子,按着她让她将里面的气体吸进了体内。 “你干嘛??救命啊!!!” 嘴被捂住,刘琉开始疯狂挣扎。 然而没有一分钟她就开始头晕,无论再怎么用意志抵抗,最终还是昏了过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