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熙抓了两把,疼得龇牙咧嘴,半晌,自顾自轻喃:“怎么感觉不一样……” 如此香艳一幕,可惜大尾巴狼不在,叼不走小绵羊…… 叹了口气,套上睡衣,谈熙擦擦头发出了浴室。 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拍拍水又抹了乳液,手肘碰掉瓶盖,她俯身去捡。 蓦地,动作顿住。 一只复古的雕花木匣正静静躺在梳妆台下的隔板之上,与之并放着的,有一盒专治痛经的口服液,是陆征那棒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弄回来的,她喝过两支,效果很好。 可……她不记得自己放过其他东西,那这个木匣…… 谈熙突然想起,前天张妈收拾她从谈家带回来的那堆东西,问过她化妆盒往哪儿放。 她随口应了句:往梳妆台下塞。 想来,应该是张妈放的。 她伸手,把匣子取出来搁到台面上,用纸巾拂了拂灰尘,隐约有檀木的清香,夹杂着一股霉味。 雕花精美,刻纹却浅淡不少,并且匣身光滑,应是常年抚摸所致。 谈熙把原主留下的记忆翻来覆去过滤一遍,没有任何关于这个木匣的印象。 怎么可能…… 除非! 这个木匣与秦天霖有关! 每次只要一碰上与秦变态有关的人和事,谈熙的记忆就一片空白,想起卫影说过的话,她有种很强烈的直觉,这里面是原主的日记! 看? 不看? 显然,原主对这件东西很重视,否则也不会用这般精致且价值不菲的檀木匣封装,还上了把小巧的铜锁。 究竟多深的感情,才会如此珍而重之? 多痴缠的爱恋,才会一遍遍绝望地抚摸? 当她逐字逐句记录下自己的爱慕,字里行间表达着对那个人的心悦,谈熙猜想,原主是快乐的,因为爱让她变得鲜活。 在被二叔二婶忽视,被张桂芬和任静母女欺压的日子里,也许这份爱就是她唯一能够看到的希望。 在黑夜里,闪耀着光。 也许,她眼里的秦天霖,和原主眼里的秦天霖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秦天霖如此深恶痛绝? 既然憎恨,又为何要娶她? 泄愤? 报复? 难道秦晋辉和陆卉就任由他胡来? 对于秦家这样后起的豪门,儿女婚姻是笼络其他家族最直接的工具,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会影响到秦氏今后的整体发展。 好比,秦天奇娶了岑云儿,一举为秦氏带来近4亿人民币融资,在当时的地产界掀起一股巨潮。 从那以后,秦氏企业便稳坐房地产龙头之位。 大儿子如此好用,按照秦陆两口子表明平淡,实则贪婪的性格,怎么会如此草率就决定了小儿子的婚事? 谈氏? 连个屁都不算! 如何能入秦家的眼? “怎么就同意了呢……”谈熙拧眉,握手成拳不停敲自己后脑勺,企图能想起什么。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件事至关重要! 甚至比原主和秦天霖之间那点儿情感纠葛更为错综复杂…… 以前怎么就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貌似秦晋辉对她的忍耐太过了…… 即便,她当天撂下狠话,挑战了一家之主的威严,秦晋辉也没表现出过多的责难和怒骂。 他在顾忌什么? 突然,电话响了,谈熙猛然清醒,待看清来电显示的时候,全身血液陡然凝滞……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