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朝廷大事你决定不了。”云陆氏语气带着很大的怨念,忿忿道:“那筝儿呢?筝儿的婚事你总该管了吧?” 陆若晴在窗外听得心头一跳。 云陆氏这话,是在说陆筝儿是她和父亲的孽种?若不然,不会是这种口气。 果不其然,陆孝瑜接话道:“筝儿是咱们的孩子,你心疼,我也心疼啊。可她名分上是庶女,婚事应该有嫡母做主。” 他语气有些烦躁,“你问我做什么?即便顾氏不管,你让娘做主就是了。” 陆若晴心下冷笑连连。 陆筝儿!果然不是庶出,而是云陆氏陆孝瑜的孽种啊! 云陆氏哼道:“我看顾氏未必能活到明年,万一她死了,筝儿岂不是要为她守孝三年?这口气我就不说了,但是……,耽误筝儿的婚事啊。” “那你让娘给筝儿订亲啊。” “订不到好的!”云陆氏怨恨道:“之前筝儿跟若晴闹僵,还去大牢里呆过,把筝儿的名声都闹坏了,根本找不到好的亲事!” “那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陆孝瑜似乎不是很耐烦。 “你在外面找找好的亲事啊!”云陆氏孜孜不倦纠结这个话题,十分执着,“你是在官场是那个行走的人,就不能找找什么尚书家的公子,丞相家的孙子啊。” “胡说!哪有男人商讨儿女婚姻大事的?” “你帮忙相看一下,回头告诉我,我再让娘去安排啊。” “行行行,我留心着。”陆孝瑜似乎不想在这上头多加纠缠,勉强应付一句,便道:“我先去书房了,免得等下该吃午饭,人来人往的,看见我还在你这儿。” “那你记得留心啊!”云陆氏追着喊道。 “记得,记得。”紧接着一声闷响,像是陆孝瑜出门去了。 陆若晴没有了继续逗留的价值。 她默不作声,原路返回从破狗洞悄悄离去。 而屋子里,云陆氏根本不知道有人偷听壁角,还慵懒的躺在床上,有点意犹未尽呢。 特别是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 云陆氏的脸色微微潮红,带出一抹雨露滋润过的莹润光泽,显得容光焕发,眼里眉间都含着一抹淡淡春色。 想起方才那一场激烈的云雨之事,情不自禁的笑了。 她之前虽然嫁过一次人,可是丈夫庸俗平凡,哪里比得上陆孝瑜俊美有才情?更不用,陆孝瑜最会甜言蜜语的哄她开心,以及那份隐隐的禁忌,真是叫她欲罢不能。 所以,她宁愿一辈子不改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