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如就知道她不会开口,于是肆无忌惮地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打算再次检查一下她的腰力,以及欣赏一下昙花盛放时的美景。 安桐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被褥、围栏或是许相如的脑袋,她迷迷糊糊地想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从今夜许相如跑到她这儿来的时候,她以为许相如会就自己的新身份而说些什么,可是许相如似乎并没有因自己的新身份而感到惊喜,仿佛像是早就知道了此事一样…… 她也没来得及多问,许相如便先问责于她了。而所谓的问责,便是许相如得到郎中的确切答复后,证实她的那些药,确实是某种助兴的药。 许相如一脸沉重地悲痛地道:“我不怪你给我下毒,可是你给我下药,夺了我的清白,你是否要给我解释呢?” 安桐被她倒打一靶的行径给惊呆了,然而这药又确实是她下的,兴许是她下的这药的缘故,她才会动情,才会默认许相如对自己做的事情。 她如今是百口莫辩,而许相如还控诉她今日居然想让其随蒋从毅离开,分明就是不想对她负责,于是不知怎的,俩人便又滚到了床上去。 那一日一夜的记忆太过深刻,故而即使许相如没有缚着她的双手,她却依旧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盼着许相如能疲惫地停下。 夜风萧萧,漏壶悄悄地偏移到了寅时初,只要再过一个时辰,便会有鸡鸣之声响起。 而安桐的房中终于彻底安静下来,这一夜的事情,除了皎洁的月光能窥探到一二外,并无任何人知晓。 任翠柔和邵茹都被请出了安桐的小院,也正因如此,许相如才会比上次更加放肆和无畏。 好在上次因在安桐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咬痕,以至于安桐只能穿将自己裹得严实的衣裳,甚至两日都不怎么见人,所以许相如这回没在她的脖子、胳膊处留下任何痕迹。 安桐已经沉沉地睡去,许相如心中略微愧疚,偷偷地亲了亲她红红的嘴唇后很是满足。她如今已经明白安桐对她的异常虽然和梦魇有关,却也无关: 安桐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今日得知她的身世后才会这般诧异,也就是说安桐做的噩梦中并没有牵扯到她。只因她在前世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安家的事情,所以安桐不可能是要报复她。 鉴于这阵子安家的势头也猛,所以她不可能是受人胁迫……至少像徐家、江家这样的人家是无法要挟到她的。 许相如作为一个经历了两世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的人,对鬼神之说也有敬畏之心,所以她在排除了安桐所受的威胁来自于现世的人后,便生出了一些诡异的念头来——安桐的梦魇是否是与她重活一回有关? 许相如之所以认为是自己重活了一回,因为她在融合今生的许相如的记忆时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