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只是将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紧紧抱宴卿卿在怀里。 闻琉一向浅眠,政务繁忙,睡的时间本来就少。来回一趟宴府花的时间虽不是很长,但路上的冷风早就会把人吹醒了,哪还有什么睡意? 他的鼻尖全是宴卿卿的气息,温暖含淡淡的女子馨香,闻琉解了她松垮的里衣。 屋内暖烘烘,也安安静静,唯有火炉中偶尔出细小的燃烧声。 闻琉手中是她细滑柔腻的肌肤,娇弱的身子似乎能增加凌虐的快感。 可闻琉舍不得,他的头埋在纤美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闷红了一圈,仿佛充了血般。 宴卿卿闭着眼睛,身子却似乎难受样,眉眼都微微皱了起来。 闻琉却是不断闹她,她意识渐渐回来,迷茫地睁了眼,入眼的是黑暗,身子瘫软无力,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闻琉的孟浪。 “义姐醒了?”宴卿卿听见他轻轻在耳边问,“怎么不去皇宫找我?” 宴卿卿没有回答他,她脑子还是混沌一片,香脊被厚茧抚摸,她心中茫然。 刚才不是还在等安神汤吗? 闻琉轻咬她的耳畔:“我生气了怎么办?” 宴卿卿猛然清醒,心下一惊,想要起身却又动弹不得。 是轮定安发作了。 她没有回答闻琉,因为这只是个梦,所有的言语都没有任何意义。 她颤颤地合上了眼,只觉自己的身子和闻琉贴得极紧,热气烧得脸发红。 “我好难过。”他的头埋在她颈窝间,“你不要我了吗?” 闻琉嘴上说着难过,可语气太过平静,宴卿卿甚至只以为他在耍弄自己。 他们两个实在是太近了,闻琉用的力气又大,宴卿卿觉得自己的胸脯都快要被挤胀,她紧咬唇不敢大口呼吸。 “瑞王妃没回来前,义姐事事以我为先,你才见了一面她,怎么可以就不要我了?”闻琉轻咬她的颈间,宴卿卿的细腰被他搂住,“你说她是不是该死?” 他的手藏在干净的被褥里,衾被微动,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只是宴卿卿脸却越来越红,胸脯上下起伏,喘息声越来越大。 锦衾里动静也逐渐变大起来,被褥往下拉动一点,露出凝脂香肩,但闻琉的头却依旧埋在她玉颈间。 “好姐姐啊,到时你就只有我了。”他轻轻说,“我心里一直是你,你不亏的。” 宴卿卿没明白他的意思,她羞恼异常,身子都在抖,只恨不得晕过去算了。 当真……当真!她这样的世家小姐,哪说得出那些市井粗鄙之语,只能咬着唇不说话。 到最后,宴卿卿香汗已经淋湿了额角发丝,身子颤抖地趴在闻琉身上,许久才睡了过去。 相然早早地起床,昨夜宴卿卿说她跟着来回跑了趟天子山,晚上就回自己屋子里歇着,不用在她闺房外睡。 外室的丫鬟也才刚刚起,她见相然过来,打了个招呼。 “相然姑娘早。” “小姐还睡着吗?”相然问。 “小姐今天可能会起得迟些。”丫鬟回她,“昨半夜时,小姐睡不着,就让我去吩咐厨房熬安神药,药虽然没喝,但也睡得较晚。” 相然点了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她们在外面小声交谈,屋内也一片寂静,帷幔也遮住外面的阳光,也把里面的人给遮挡住,看不清样子。 等宴卿卿醒来时,屋外的已经亮得刺眼,昨夜下的小雪还压在树叉上,今天却是个好天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