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有哪里比医院更危险了。” “知道。”顾廷禹笑着捏她脸,“洗澡了没?” 江晓晃了两下腿,“没,不想动。” 他微微俯身,直接把她抱起来,抱向浴室。 接下来,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 虽然他们俩现在是正常频率,差不多一周只有三天晚上要做,至多也是四天,可江晓觉得并不比刚开荤那时候轻松。这男人表面上看着清冷矜持,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只有江晓知道,他骨子里有多热情,多贪得无厌,尤其是在床上。 但又不仅限于床上。 江晓发现顾廷禹挺喜欢浴室和沙发这种地方,甚至厨房。他们这栋楼后面是一座郁郁葱葱的小山丘,不怕被偷窥,于是阳台偶尔也是很有情调的阵地。 “老公,不行了……”花洒开得很小,温热的水淋在背上,身体里也仿佛有一团火在烧。最激烈的时候已经过去,他一下一下地磨着她。江晓抱着他的肩,声音软绵绵的,身上也没有一丝力气,好像随时都可能滑下去。 顾廷禹拍了一下她的臀,q弹q弹的,水声里仿佛还有回音,“还没洗完澡,这就不行了?” 语气居然还是该死的低沉淡定。 江晓咬他肩膀,没太用力,不小心喝下去一口热水,呛了两声,嘟哝道:“我累……歇一下好不好?” “好。”他笑着亲她一口,关掉花洒,“那你夹紧。” 江晓红着脸,乖乖照做。 两秒钟后,男人闷哼一声,眉头用力皱起来,“我是要你腿夹紧,别掉下去。” “……”整个脑袋埋进他颈窝,再也没脸抬头了。 顾廷禹在她身上盖了条浴巾,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出去,从浴室,经过不长的走廊,随后进了主卧。 对江晓来说,这不足一分钟的时间比一个世纪还要煎熬。他抱着她每走一步,都有细碎的嘤咛从她唇缝里溢出来,腿不自觉地将他的腰夹得更紧,脚趾头蜷得发白。 “休息好了吗?”床上,他俯身看着她,故作绅士地询问。 江晓咬着唇,不说话。因为她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 脸上的头发被他温柔地拨开,男人滚烫的指腹在她额角爱怜抚摸片刻,唇便压了下来。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毫不含糊地动着腰,每一下都恨不得撞进她心窝里去。 江晓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有时候是半眯着,颤抖的睫毛和下眼皮之间,看见台灯暖黄色的光照在男人英俊无瑕的脸上,比以前越发健壮的胸膛和腹肌上,还有撑在她头侧的胳膊上,满头满身的汗珠,被灯光折射得分外闪亮,一颗两颗地滴下来,滚烫的,和她融为一体…… 江晓从来没想过,这温馨而放纵的一夜过后,会是漫长的分离。 第二天晚上,顾廷禹打了个电话给她,人却没回来,第三天,第四天也是,直到第五天,他才确切地告诉她,医院已经划入隔离,短期内他没办法回来了。 隔离代表着什么,他不说,她也知道。 电话里她强忍着镇定,唠叨嘱咐了好久,等挂了电话,眼泪就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你别太担心了,医院隔离是因为出现了流感病例,顾神他人没事就好,而且他是医生,他自己知道该怎么办的。”舒艺在大洋彼岸打着国际电话安慰她,“有他们在,相信疫情也更容易控制一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