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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的新婚夫妇1


好的。”

    不提其他缭绫、软绸、软罗料子,那些彩秀辉煌的织金锦,有些是珍稀禽鸟的羽毛织就的,蓝的绿的粉的图案都有;有些是各式吉祥纹饰的芙蓉妆花缎,远看金红一片,灿烂明艳;有的直接是在金线织的地子上织出各种彩花,名曰金宝地,是这些锦缎里面最贵重的。

    敏妃暗讽他们俩身份不对等,周显的确没有加封高官爵位,可先帝曾为他的母亲赠与了数座金、银、铜矿,且他的挂名父亲——老齐敏公也是以家底厚实出名的,产业颇丰。

    竹帘动了一下,她的一双小手被属于男人的大手捉住。对方的手和她一样汗津津的,微微颤抖着还将她的手握的紧紧的。她心里旋即就感到一种残酷的满足。

    “我喜欢你歪着身子睡在丝绸堆里的样子,极美。”他说,“所以我为你作了一幅春闺图。画叫我收起来了,不会让别人看见,你可别不高兴。”

    “你我已经结为夫妇,虽然还未行过庙见之礼。可你见我时叁次就有两次要隔着竹帘子叙话。”她看了看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大着胆子继续说,“你长得这么好看,竟不让我有机会多瞧瞧你。只有你偷看我的份,不公平。”

    男人愣了一下,迟疑道:“我担心,你会怕我。毕竟你也是娇生惯养被高高捧着的千金小姐。”

    素衣美人赶紧找借口告了退,柔柔的扭着腰走出去了。

    纵使嘉树不可能晓得屋子里第叁个人具体在想什么,回过神来,还是给自己羞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趁势将她拢了过来,抱在怀里哄了半天。

    他亲吻她湿润的眼睛,吻上她的嘴唇,吻技还很生涩,但嘉树还是两个人里被动的那一个。

    窒息之际,痴男怨女才知道分开上一会儿。

    他抱着她,带她去了他自己的居室。

    “为夫去让人打两盆水,你乖。”

    “好。”

    她有的是机会逃开,可她不愿意了。

    她自己就脱光了衣服,躺进了被子里并放下了床榻边的纱帘。

    她听见楼下夫君的声音:“东西放下,在外边守着。”

    他自己端着铜盆就上来了。放下一个,又下去端了一个上来。

    他准备了干净的布巾、温度适宜的清水、一会儿要更换的里衣,都是两人份的。仿佛新婚之人酒合卺、食共牢。

    他的手指头都是颤抖的,撩开纱帘看见她在里头才放下心来。在水盆里绞湿了布巾,拧干后拿在自己手里。

    嘉树注意到他不仅一双手修长骨感,指头尖都很饱满周正。这样的男子,?淑女见之,云胡不喜?

    “腿张开,不要害怕。”

    “嗯。”

    她坐在床沿上,双腿近乎一字打开,露出粉嫩嫩的少女花穴来。

    阴毛很柔软,细细的卷曲,还有不少清透发稠的淫液腻在她私处的肉唇里边。指甲尖那么小的穴口,一眼即可看见,一翕一动地吐露着淋漓水光,她全身上下最娇嫩的肉就藏在这一片粉嫩的后头。

    他十分认真地擦拭起她的私处来,到簇如细线的小阴唇两边的时候,只拿手指顶着布巾轻轻点着擦拭。

    “你自己玩了多少次了,嗯?”周显的声音很温柔,“有没有受伤?”

    嘉树这才感到不好意思和羞赧,“没有很多。”

    “真的没有受过伤?”

    “流了几丝血,不痛的。”

    “一会儿不要怕,我不会故意弄疼你的。”

    “好。”

    周显收回半跪的腿,直起身子,解开了自己的外袍,搭在了衣服架子上。

    她就那样颇有兴味地瞧着他宽衣解带。他还很年轻,可身子非常精壮结实。

    他转过身褪去了亵裤,拿起另一块布巾清洁自己的下体,一直背对着床榻上的新婚妻子。

    “夫君,你好了吗?”

    “嗯。”

    他的肉棒还是浅褐色的,粗粗长长,顶端那个地方硕圆而大,那些状似多余的褶皮盖不住肉棒已然完全探出的红色的有细微裂隙的顶部,还有几滴浓白的东西渗了出来。

    他欺身而上把少女细巧白嫩的身体罩在自己身下,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肉棒垂下来杵在她腹部,一双眼睛盯了她半天却没有动作。两个人皆是小心翼翼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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