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爽到失了神智,一声声求着弗雷德更加用力地干她,坚挺的肉刃早已将小穴搅得泥泞不堪,她的身子被撞得往上倾,稍微离开一点就又被弗雷德拉回来。 淫荡的叫声让弗雷德所有的理智瞬间瓦解,他咬紧牙操得又快又狠,湿泞的肉嘴像吸盘一样裹挟着他的肉棒,紧紧嘬着龟头,吸得他马眼一阵酸麻。 “干死你……小骚货,嗯,吸得好紧……” 听着两人下体发出的黏腻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乔治的身体更加燥热,他将手指伸进季星晚的口中,把她的嘴巴分开,握住肉棒放了进去。 他只是喝了酒,身体不敏感,但看到眼下的场景,再不敏感都会被勾起反应。 仿佛是为了要证明自己,他根本没给季星晚适应的时间,直接将肉棒捅到了她的喉口。 季星晚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声,随即缩紧了两腮,主动将那根巨物往自己嘴里吸。她本来就打算补偿乔治,所以吸舔得比平时更加卖力。 “小母狗,好会吸……”乔治舒爽地喘息一声,将手指插进季星晚乌黑的发丝中,抱着她的头前后律动起来。 两个男孩一前一后撞击着她的身体,像是在比赛一样,几乎要将季星晚的骨架都撞得快要散架,她好似真的成为了一个只供发泄的小母狗,承接着他们永无止境的欲望。 穴道被操的淫靡湿软,龟头剐蹭着不断收缩的内壁,每一次都又深又快地操进子宫。季星晚好似一块飘在海上的浮木,几乎要被一阵阵的快感给淹没。 反复抽送了数百余下,弗雷德终有些忍不住,想要射出来。他双手在女孩光洁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着,将那对酥软的小乳揉的不成形状。 “晚晚,哥哥要射了,唔,小骚货,灌满你……” 暴胀的龟头喷射出大团浓白的精液,烫得季星晚不断抽搐,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渐渐堆积到顶峰,不可收拾地蔓延至全身各处,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在这一秒炸开,爽得她浑身发颤。 弗雷德还没有来得及在她高潮的余韵里享受片刻,就被乔治催促着将肉棒抽了出去。 来不及喘息片刻,季星晚就被抬了起来,原地调转了个方向,淌着涎液的小嘴对着弗雷德,高高撅起的屁股对着乔治。 刚刚那段时间,她就泄了好几次身,现在浑身无力地跌在床上,低声哀求着他们:“哥哥,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弗雷德将阴茎上残余的液体抹在她的唇角,“把哥哥的鸡巴舔干净,我就放过你。至于乔治……那可就不好说了。” 乔治用手指翻着她红肿外翻的穴口,另一手扶着肉棒,在肥厚的阴唇上拍打着,显然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季星晚委屈地瘪了瘪嘴,认命地含住弗雷德的肉棒,小舌灵活地扫过龟头下的冠沟,吸得啧啧有声。 “嗯……”乔治低吟一声,腰跟着一沉,把龟头挤进湿滑的穴口,将即将流出来的精液又堵了回去,“甜心,好舒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