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很痛。” 听了她的话,弗雷德和乔治的手猛地缩了回去,随即又把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轻轻揉着红肿的伤处。 他们以为绳子伤不了她的,根本没想到会弄得这么严重,因为她手腕被捆起来的地方被衣服挡着,所以他们谁都没有发现。 “晚晚,我们不知道你受伤了,都是我们不好,你打我们出出气吧。” “我说过了,别碰我……”季星晚把手抽了回去,脸上冷漠的表情,刺得他们胸口一阵生疼。 晚晚不想要他们了。 不行……不可以! 弗雷德用尽浑身力气抱住了季星晚,季星晚的力气要比他大的多,她硬掰着他的手指,痛得他骨节发白,但就是强撑着不肯放手。 “放开,我再用力,你的手指就要断了。” 弗雷德咬着牙坚持,“不、放,只要晚晚开心、掰断我几、根手指,我都无、所谓。” 季星晚越想越委屈,他们就是吃定她狠不下心,才故意施的苦肉计。 她才不会心软。 乔治捧着季星晚的脸,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可女孩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越滚越多,试探性地吻了吻她的唇,她没有躲开,却张嘴狠狠地咬了上来,咬的他嘴唇发麻,甚至渗出几丝血迹。 咬吧,只要晚晚不再离开他们,随便她怎么发泄都可以。 见怀中的女孩力气有几分松懈,弗雷德顺势将她搂的更紧,“晚晚,不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 尽管季星晚的语气十分的生硬,但两个少年还是松了口气,这就代表着,还可以哄好。 “那晚晚怎样才能不生气?”弗雷德固执地问。 季星晚面色稍稍缓和,但语气依旧冰冷,“你们猜啊,猜出来我为什么生气,我就原谅你们。”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风水轮流转,如今转到他们头上了。 “因为骗了晚晚。” “不对。” “不应该把晚晚绑起来。” “答错了。” “那就是……我刚刚太用力了?”弗雷德说完,心虚地把脸埋在季星晚的颈窝上蹭了蹭。 猜了好久也没猜出来,季星晚小声地提醒了一下,“我屁股疼。” “屁股?”乔治愣了一下,伸手去拽季星晚的裤子,“我看看。” 他这一拽,季星晚的半个屁股直接露了出来,红肿稍微散去了一些,只剩下一层淡淡的粉色。 “原来是屁股疼啊……”弗雷德喃喃了两声,不顾季星晚的反抗,伸手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自己腿上,用手掌缓缓揉了上去。 “轻点。”季星晚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我没有很用力,”弗雷德说,“一定是乔治下手太狠了。” “胡说,明明是你打的最响。”乔治无奈地辩解道。 晚晚喊了好几次疼,他们都没在意,她一定伤心死了。 不过,晚晚还小,他们可以慢慢教,像打屁股这样的小情趣,他们可以一点点灌输给她,不然以后她怎么才能主动要求同时吃下他们的两根鸡巴?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捏死季星晚的下巴,轻声问道:“晚晚刚才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我没有……”季星晚不想承认,她的情绪上来,产生的那些想法,比被挨打还要羞耻。 弗雷德若有所思地,“让我猜猜看,晚晚当时是不是在想,‘他们竟然用这么大的力气打我,一定是不爱我’……” 季星晚捂住耳朵,“不是,不是,我没有,别说了。” “被我说中了吧,上次我们偷吃了你藏在柜子里面的最后几块巧克力饼干,你就这样郁闷了好久。” 弗雷德不仅在季星晚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还戳了她过去的伤疤,原本就没哄好的女孩这下子更生气了,跌跌撞撞地爬到乔治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催他快点走。 “我们不要弗雷德了。” “那可不行,”乔治摸了摸季星晚的头,“没有弗雷德,你的乔吉会很难过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