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摸得发抖,他的手指好似有魔力,让她痒到骨头缝里,却不知道是哪条骨头缝,挠都不知道怎么挠。 顾松握住阴茎,在她的股沟处上下滑动,陈益终于感受到火热,摇着屁股就要套,却被他按住了腰动弹不得。 陈益上半身趴在窗台上,汗都急出来了。 顾松却不紧不慢,如果看不到他手臂暴起的青筋的话。 “我不想,但是你想吗?” 顾松用龟头划过她的阴唇,带出一片水渍。 “你想吗?陈益?” 陈益嘴被堵着,怎么能说出话来? 她没想到顾松竟然活学活用,把她的招数学来用来对付她。 “不说话?看来是不想。” 顾松不停地用龟头戳她,时不时不小心一样,浅浅地进去一个头,她都会浑身颤抖,好似下一秒都要高潮了。 顾松也不轻松,好几天没碰过她,想得紧,就像刚戒烟的人手里拿着最爱抽的香烟一样,全靠意志力才能坚持住。 她还是那么诱人,饱满圆润的臀,粉嫩紧致的穴,浅浅进去一个头,都要用最强大的意志才能离开,握着要爆炸的阴茎,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个好办法了。 陈益正被磨得难受,突然感觉他松开了,刚想抬头,就被顾松拉过手,解开手铐,又拷在了旁边的暖气片上。 顾松跪下,舔上她的穴口,一只手开始抚慰她的阴蒂,另一支手则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陈益被松开的那一只手抓紧了他的头发,仰头间脖子划出了一条完美的曲线。 就在下一秒要高潮时,陈益都要落泪了,顾松却松开了她坐到了床上,在她惊讶的眼神中,手一下比一下重,上下撸动,眼睛却紧盯着陈益,眼尾都红了,也不知道是在惩罚陈益还是在惩罚自己。 终于在重重一下后,顾松也仰头射了出来,他射得又远又多,都差点射到陈益身上。 顾松收拾完精液,穿好裤子,喘息着走到她的身边,给她解开手铐。 陈益欲火中烧,伸手就要抓他,又被他抱在怀里控制住了。 “太晚了,我们睡觉吧?”顾松语气温柔,动作却强硬,把她搂在怀里躺在了床上。 “你混蛋…呜呜…” 陈益伸手把领带解下来,忍不住哭了,伸手想要锤他,却发现他抱得好紧动弹不了,又上前咬他,咬得又深又重,好似都咬出血来了,顾松闷哼一声,也没有说什么,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 陈益实在是难受得要死,不上不下吊着要命,穴里也空虚得很,子宫也麻麻的,就差那一下,就一下。 陈益忍了一会儿,痒得要命,只好抬头哭泣着亲吻他。 “宝贝…呜呜…宝贝…我难受…” 顾松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的神情简直要引人犯罪。 “哪里难受?” “呜呜…你…你明知故问…你混蛋…” 陈益忍受不住,大声哭泣。 顾松赶忙亲吻她,堵住她的嘴。 “顾梅会听到的…” 陈益却开始挣扎起来胡言乱语了。 “你放开我…呜呜…我去找顾梅…” 顾松神情一滞,把陈益按在了床上。 “你说什么?” “我说你操操我啊…我下面好痒好难受呜呜…你混蛋…你不操我我就去找别人…男的女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