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太找了有名的先生求了个好日子,国历正月十八,过年的前半个月,为谢衡和袁嘉律办婚礼。 时间是赶了点,霍老太太雷厉风行的性格,带着霍琴鸢操办了起来,霍老太太把宴请的名单给了袁嘉律,她只需负责挑选喜糖、写喜帖之类,做一些简单的事情。 事关霍家小儿子大婚,自然要办得热闹,可因霍亦远工作的缘故,不宜太过铺张浪费。 袁嘉律本就不想太过招摇,简简单单就行,谢衡又是个听老婆话的人,什么事都顺着她来。 可霍家这样的身份,能让一个不能在生意场上帮助到他“门当户对”的女人进门,本身在圈子里就够让人对她产生‘好奇,’,作为霍家小儿媳妇,始终免不了要应酬交际一番,尽管已经尽量低调一些,到最后还是奢华得让袁嘉律膛目结舌。 她一直认为结婚是两个人的事,谢衡的家世却颠覆了她的感知,她才真正体会到开始踏进了他的生活圈子。 桌子上铺满了红色空白婚贴,封面有两个小人剪纸,大气又漂亮,袁嘉律写了一半,将钢笔搁置了下来,揉了揉因长时间用力而泛酸的手。 谢衡站在玄关,将外套挂了上去,在她身旁的空位上坐下去,左手握着她的手,大拇指轻轻揉着,另一只手拿起钢笔,接替她方才的工作,继续写下一张婚贴。 “累了?” 她叹了口气,哀怨道:“结个婚怎么这么累啊,奶奶和妈妈都帮我把那些繁琐的事情做了,只剩下这些简单的留给我,还是没有在医院忙来得轻松。” 袁嘉律前几天跟宋柔一起在步行街吃了顿饭,宋柔帮她包装了一下午的伴手礼,宋柔又怀着孕,肚子已经显怀,孕吐吃的不好瘦得过分,如果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太明显,可袁嘉律没敢再让宋柔继续帮忙,生怕她累着了。 她待在这里写了一下午,婚贴又要字迹工整好看,才完成了一半,效率低就算了,还磨人耐心。 袁嘉律往谢衡身上靠,脸颊被他衣服上沾染的寒气触得瑟缩了一下,抬高双手往他脸上摸,冰冰凉凉的,“怎么这么冷?” “刚回来,没带伞,外面下雪了。” 她侧脸往窗外看,果然外面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满地铺成了白。 雪花一碰暖气就化成了水珠,在衣服上凝成了水雾。 她翻过手背,贴在他的脸上,“我帮你暖暖。” 渐渐的,手开始不老实滑到脖子上,她用指尖在他的喉结上戳,他轻轻一动,喉结随着滚了两下。 她又失了兴趣,转而钻进领子里,轻轻地扫过皮肤,停留在胸前的两颗上。 她眼里滑过得逞又狡黠的笑,“这里也好冷,我帮你捂热。” 谢衡手上动作一顿,又继续落下一个字,没什么情绪起伏地“嗯”了一声。 他全然不受她的影响,只是握着笔的手用了些力。 袁嘉律被他纵容得有些放肆,她垂眼扫过他身下,在裤子上撑起了一团,手抽了出来,想要往下继续时,被谢衡拦住。 “别乱动,还有几张没写完。” 她撅起嘴巴,不太高兴,“这些东西有我重要吗?” 谢衡未犹豫一秒,回道:“没有。” 他将笔搁置在桌面上,东西被他移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他揽着她起身,半道压在了大理石桌上,很快石头的凉意隔着薄薄的衣服侵袭了后背的肌肤。 袁嘉律缩了下脖子,手搂住了谢衡,目光却直勾勾往下盯在因他俯身的姿势而凸出越发明显的硬物上。 谢衡不避讳,当着她的面解开了裤子,拉链下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