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 当然是感觉自己差点祸害了花骨朵,心虚的! 平心而论,生长在红旗之下,他是一个道德感还是挺强烈的人。这种事是万万不能做的。 还好昨天很累,什么都没做。 四目相对了一会儿,郁棉估计也是年幼。虽然脸颊微红,有些羞涩,但双目清明,被她看的越发不好意思,眨巴了眼睛就要起床。 郁棉起来还不忘,回头问一下江柚:“记住可要奴为你宽衣?” 他还没有真的伺候过妻主,但是一些规则早已潜移默化的明白,男子和妻主恩爱之后,是一定要伺候妻主起床的。 这也是给他们的嘉奖。 江柚赶紧摇头:“不用不用,我再睡会儿。” 郁棉性子单纯,也立马点头,还问了一声:“其实我早上可想吃什么?” “……随便。”江柚木着脸说。 郁棉这才出去,房间的门被关上,光线再次昏暗下来。 江柚捂着脸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深深的叹了口气。 昨天两人并未发生什么,不过同床共枕,只是江柚还是觉得很无奈。 郁澜究竟是为何会觉得她这般饥渴? 不是派郁锦,就是郁棉! 要知道这两人还没满十六岁呢! 得跟这孩子说清楚,她真的不需要。 不说别的,就现在这年龄还不赶紧赚点钱,买一点儿田地以后好养老? 说起赚钱养老规划,江柚思绪又飘散了一会儿,昨天他也不知道,到底木材之类的要花多少钱,就先给了村长十两银子,如果到时候价格便宜可以将这个房子修大一点。 再努努力才买两个仆人,平时生活就有人照顾了。 又或者,衣食住行由郁澜他们来操持。家里地里的农活就可以由仆人来做,也让她能省很多力气。 也不知道村长婶子,办事速度快不快?要不先买两个仆人回来帮忙建房子? 她迟迟没有起床,可约定好来做工的人已经过来了,郁澜只能敲了敲门,才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就看见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房顶的少女。 “妻主。”郁澜喊了一声:“村长带着人过来了,说要先丈量尺寸,商量的如何改建。” 江柚赶紧坐起来。 有答案了。 村长甚至速度真快。 郁澜自动拿起一旁准备的衣物要给她穿上。 江柚并不拒绝,只是在最后系腰带的时候,她出声了:“以后不用安排郁锦和郁棉过来,你要是不愿意,我一个人睡也是可以的。” 她只是有一点小害怕,但也不是并不能单独睡。 但这话落在郁澜的眼中却又是另一个意思,以为妻主嫌弃了自己。 郁澜脸一白,直接跪在地上:“妻主,是奴的错,奴没有不愿意,只是……” 他顿了顿,有些舍不得说出来,他只是怕妻主厌恶了他,所以才…… 看见他这样,江柚默了默,缓声道:“你没有错,m.DaoJUhUisHoU.CoM